是楚究荒唐在先,說要跟他結婚,所以他才控制不住情緒的。
楚究沉默了下,笑著鬆開了搭在他腦袋頂上的手。
鬱南身上的魔咒也解除了,悄咪咪鬆了口氣。
楚究:「跟我結婚,你覺得虧了?」
鬱南很快恢復到十句話有九句是屁話還有一句絕對是假話的狀態,「是你虧了,我這人寬厚善良,看不得別人吃虧。」
「我不覺得虧,我賺了。」
「你只是被我精心打扮過的帥氣模樣蒙蔽了雙眼,暫時失去了理智,不要做這種會悔恨終生的事,老闆。」
論胡扯,楚究是扯不過的,只好敗下陣來,「走把,帶你去一個地方。」
鬱南警惕起來,「去民政局嗎?」
楚究抬了下眉:「你想去也可以。」
鬱南:「那換一個地方吧。」
「不是去民政局,再說民政局下班了,走吧。」
鬱南見好就收,披上剛才那件風騷的皮夾克,楚究上下打量他,「去戶外,你確定要這麼穿?」
鬱南眼睛亮起來,「你要帶我出去玩?那等我一下。」
楚究心情大好,不知道被他的眼神取悅了,還是被他的話語裡的哪個字取悅了,「嗯,帶你去玩。」
鬱南鑽回臥室換上毛衣羽絨服大圍巾手套,還搜颳了一大包的零食,甚至還帶上了野餐墊,笑盈盈對楚究說:「走吧,去野餐。」
楚究看著他大包小包的樣子,心想胡說八道估計也會傳染,忽然想逗逗他,「去爬南溪山,你帶這麼多東西做什麼。」
南溪山在南溪湖邊,是本市第一高峰,大晚上去爬那麼高的山,不是瘋魔就是有病。
鬱南的笑容肉眼可見地退下去,立刻卸下身上的行李,「不要做這種會悔恨終生的事,老闆。」
「今天滿月,爬山賞月。」
鬱南捂著肚子:「我突然胃疼。」
「胃在左邊。」
「反正這兒疼,我以為這兒是胃。」
楚究使勁憋,再揉了揉鼻子,才憋住了差點繃不住的笑意,彎下腰提著他放下的東西往外走,「行了,不是去爬山,走吧。」
「真不是去爬山?」
「當然不是。」
鬱南屁顛屁顛跟上,十分自覺地坐上副駕駛。
他飄飄然地想:寶馬就是不如賓利舒服,位置有點窄。
楚究開了一個半小時,來到了郊外的煙花村。
之所以叫煙花村,是村莊的後山上可以燃放煙花,村里也有不少煙花零售,楚究車子停在村外,「等我一下。」
鬱南:「我也去。」
「外面冷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