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俯首稱臣的樣子太虔誠,誰不想把那高高在上的王拉入紅塵中滾一圈,看他沉淪失控呢。
楚究親他親得七葷八素之後,就不滿足於嘴上的便宜了。
若不是他身體懷著兩個護身符,估計情況要比那天晚上更加激烈。
鬱南怎麼也想不明白,他和楚究之間怎麼會發展到這一步的。
還不如當時就順了楚究的意,一起去吃一碗麵算了,帶他回來做飯吃飯,卻把自己給賠進去了。
要怪就怪楚究太過老奸巨猾,太能算計,就連他張嘴的時間都算計好了,他一張嘴,某些不當人的狗東西立刻開始捉住,根本就沒給他任何反抗的機會。
他動手也就算了,還貼著他的耳朵說著露骨放蕩的情話,這些話他都是上哪兒學的!
鬱南暗暗懊惱,楚究不是個東西,但自己也沒什麼出息。
事後,兩人躺在床上,床沒多大,但鬱南必須離他遠點,讓兩人中間有條楚河漢界,以表明自己的態度。
楚究的手時不時越界,鬱南出聲警告:「你再伸過來我就剁掉。」
楚究笑笑收回手,枕在腦後,「你這個床不太牢固,差點都塌了。」
鬱南質問他:「你不是說我定力差,為了孩子十個月都忍不了嗎?要我戒男色嗎,你呢?」
楚究特別厚顏無恥:「我諮詢過醫生,這種強度可以,當然只能跟我。」
鬱南嗤了聲,「跟誰也歸醫生管?這醫生管得真是寬啊。」
楚究:「只能跟我這個是我自己說的。」
鬱南很不服氣,「憑什麼只能跟你?」
楚究沉默了半晌不說話,忽然本來就不太牢固的床又猛地搖了下,楚究翻身,三兩下就把他罩在了身下。
鬱南:「……」
楚究伸手輕輕捏了下他的痒痒肉,鬱南怕癢,控制不住扭曲求饒,楚究沒敢讓他太過劇烈運動,適可而止後把人抱在懷裡質問:「那你還想跟誰?」
楚究的手就在他腰間的痒痒肉上蹭,隨時都可能撓他一把,鬱南哪還敢造次,「別鬧了。」
「那你說只跟我。」
鬱南才不說。
楚究靠過來,「嘴又硬了,那就只能親你了。」
不得不說,楚究是個調情高手,相當懂得拿捏人,鬱南沒忍住笑了下,楚究似乎得到了引導,更加變本加厲了。
鬱南沒回答,他知道即使順了意,他也逃不過一頓親,但某些人還算知道適可而止,沒有再折騰下去,只是抱著他,摸了摸他的肚子。
楚究:「最近還吐嗎?」
鬱南:「沒有了。」
楚究:「下次產檢我陪你去。」
「不用,我自己去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