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究被他逗笑了,夾了塊魚肉到他碗裡,「只有吃能堵住你的嘴。」
鬱南:「親也可以。」
鬱南說完,成功把剛剛熱起來的場子冰封了起來,他生怕無話可說,一味追求有來有回,忘記了場合和對象。
凡事都要顧全大局,他的全局觀明顯不行,有待提高。
楚究慢條斯理地咀嚼,意味深長地看著他,「這麼說來,有不少種辦法。」
鬱南無地自容,也夾了塊魚肉到他碗裡,「來,老闆,吃魚。」
楚究也看出了他的窘迫,沒再逗他,安安靜靜吃他的飯。
鬱南:「晚上我要去張鵬家,一會兒吃完飯我要回去收拾收拾。」
「嗯,我送你過去。」
「不用了,我自己打車就好。」
「我要回丹楓宮,順路。」
「也好。」
鬱南吃飽喝足,要去收自己的小內褲,卻發現楚究家裡根本沒有晾衣杆,晾衣架像是電動的,但鬱南沒找到開關。
他只好向楚究求助:「怎麼收衣服?」
「還沒幹,下次再拿走吧。」
「……」
鬱南感覺進了個虎狼窩,被吃干抹淨就算了,連內褲都拿不回來。
但拿回來了一盒子的白巧克力豆,楚究把他五天的藥全做成了糖丸。
楚究把他放在張鵬家樓下,鬱南不得不佩服楚究,腦子確實是硬核的,估計裝了個gps系統,來了一次就知道在哪兒。
鬱南客套一下:「你要不要上去坐坐?張鵬挺感謝你基金會的事幫了忙。」
楚究伸手揉了下他的頭:「不了,你們應該有很多話要說,上去吧。」
鬱南點了下頭,楚究一向知道分寸。
楚究:「向玉玉問好。」
鬱南笑了下,「好。」
鬱南到張鵬家時,玉玉在客廳玩他送的那盆向日葵針織花,張鵬要親自下廚,給玉玉接風洗塵。
張鵬問,「你這兩天怎麼跟失聯了一樣?」
鬱南沒好意思提他和楚究的一天半的同居日子,「年底了,加班呢。」
張鵬:「你居然會去加班?」
鬱南含糊其辭:「沒辦法啊,老闆給得太多了。」
張鵬沒問下去,「那你陪玉玉玩一會兒,我去買點菜做飯去。」
張鵬怕玉玉受涼,暖氣開得很足,鬱南脫掉外套,下意識地挽起袖子,盤腿坐在墊子上陪玉玉一起玩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