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辛壽拍了拍左星河的肩膀,安慰道:「你們之間估計有誤會,好好解釋清楚就好了,畢竟這麼多年的感情在,放心。」
左星河頓時眉開眼笑,「謝謝爺爺。」
李信揚在心裡瘋狂翻白眼,但表面卻笑得得體大方:「爺爺,左先生,我先送你們回家吧,這食堂里空氣也不好,亂糟糟的,先回去吧。」
左星河:「信揚,你幫我把錶轉交給阿究吧,買都買了,沒適合的人帶。」
李信揚:「左先生,您饒了我吧,這麼貴重的禮物還是您親自送比較好,正好和董事長好好聊聊。」
左星河想了想,收起腕錶:「也好,改天再跟阿究好好聊聊,」左星河說著,又掏出了兩張票遞給李信揚,「這是我回過的首秀門票,麻煩你轉交給阿究,叫他一定要來聽。」
李信揚利用緩兵之計先收下了,「行,那我先送你們回去吧,這裡人多嘴雜,萬一胡說八道可就不好了,您說對不對。」
李信揚憑著經驗說服了兩人,終於把人送上了車。
左星河還特抱歉道:「不好意思,給你們添麻煩了。」
李信揚笑著說:「有什麼麻煩的,只是董事長最近公司的事實在太多了,所以心情不太好。」
楚辛壽哼了聲,「我看他是忙著跟別人打得火熱,信揚,你知道那個小秘書在你的訂婚宴上怎麼擠兌我的嗎?目無尊長的小東西。」
李信揚打哈哈:「郁秘書心直口快,您別生氣。」
李信揚話一出口,才意識到他在替鬱南說話。
但相對於左星河,鬱南是真的好太多了。
左星河一下抓到了重點:「阿究帶著他去參加你的婚禮了啊?」
李信揚心想這人怎麼沒完沒了,「是我邀請的郁秘書,好了,爺爺,我一會兒還有會,下次我帶言歌去看您。」
左星河:「恭喜你啊信揚,改天給你補個大禮。」
李信揚敷衍他的客套,嘴皮子都快磨爛了,終於把兩人送上了車,看著左星河的車尾消失在停車場裡,李信揚咬牙切齒地罵了聲操。
還好他立刻要調任東部區域總裁,不用應付這個讓人頭禿的藝術家。
*
張丘墨跟著鬱南先走,張丘墨忍不住吐槽,「不虧是左秀秀,直接殺來公司,自愧不如。」
鬱南:「左秀秀?」
張丘墨:「哦,圈中外號,做的事太過秀了,果然是極具浪漫主義色彩的大藝術家。」
鬱南仔細想了想,沒有一個外號是白得的,外號比人名更符合人設。
鬱南想起張丘墨的種種行為:「怪不得你之前也這麼秀,原來就是學他。」
張丘墨:「我以為楚究哥喜歡這樣的。」
說曹操曹操就到了,楚究三兩步追上鬱南,支開了張丘墨:「小張,去幫我買杯咖啡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