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究:「過來抱抱。」
鬱南靠過去,避開他的手,腦袋埋在他胸口,聽他強有力的心跳。
鬱南:「那就請最好的律師,儘量判她殺人未遂,給十歲的自己一個交代。」
楚究低頭,親了親他的發頂。
鬱南沒有自以為是地指責他的決定,而是像他所說的那樣,無論對錯,永遠替他說話,對他偏心。
楚究:「好。」
鬱南:「仇都報完了嗎?以後還需要做這種以身涉險引蛇出洞的戲碼嗎?」
「報完了,不要了,」楚究低聲問:「心疼我?」
鬱南:「不是,在想萬一你有個萬一,我怎麼跑路。」
楚究:「……」嘴硬的小騙子。
鬱南從他身上起來,剝了個橘子遞到他嘴邊,「好甜,快吃吧。」
楚究忍不住撩撥眼前這個知冷知熱的人:「用嘴餵可以麼。」
鬱南眼波流轉:「你確定?」
楚究調整好睡姿,一副久旱逢甘霖的樣子,「十分確定。」
鬱南剝了瓣橘子,咬在嘴裡,起身,雙手撐著病床,眼睛盯著楚究,慢條斯理地靠近他。
楚究死死盯著鬱南的唇瓣。
鬱南越湊越近,楚究嚴陣以待,迫不及待想分享他嘴裡咬著的那瓣甘甜橘子了。
兩人一指之隔,橘子的另一端已經碰上了楚究的唇,鬱南動了下,橘子瓣輕輕點了點楚究的唇。
楚究剛想張嘴,鬱南吸溜進去,人也撤了,抬手摁響了他床頭的鈴,楚究落得一場空歡喜。
鬱南:「點滴打完了。」
楚究:「……」
鬱南把剩下的半個砂糖橘塞進他嘴裡,笑道,「用嘴喂,你受得了麼?」
楚究咬著橘子,只能在心裡感嘆一句,身體真的是革命的本錢。
他現在這樣,真的只能任人宰割了。
楚究:「你等著,等我出院,我就……」
鬱南笑了下,打斷他戲謔道:「你就什麼?」
「想知道?靠過來。」
鬱南很配合地靠過去,耳朵停在楚究嘴邊,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,「你說,我聽著。」
楚究咬耳朵低聲調情:「操你,讓你三天下不來床。」
鬱南笑了下,轉過頭看著楚究。
他方才眼底的紅還沒褪去,杏眼看人時又純又欲,看得楚究血壓飆升。
鬱南蜻蜓點水一般親了下他的嘴唇,低聲道,「好啊,我等著挨你。」
楚究腦袋裡的弦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