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和玉闭着眼睛靠在浴缸里，缓缓往水里滑下去。
秦飞沉走了过来，双手扶着他的腰扶回去。
曲和玉睁开眼，眼神有一丝未清醒的恍惚，抬眼看到他，回过了神，沉默地推开他的手。
秦飞沉看了下时间，感觉时间差不多。他从柜里拿出一条大围巾放在靠椅子上，把人从浴缸里拉了起来，抱去椅子上，拿起围巾包裹着他的身体，隔着围巾擦干身上的水珠。
毛巾包不住的大腿往下部分，他另外拿着小毛巾，往下擦拭，擦干脚后，他站了起来。从置衣架上，抽出一条平角内裤。
曲和玉已经能自己伸脚了，然而他并不想配合。
秦飞沉也不介意，自己动手，拉住他的脚往内裤里塞，然后抱着他，拉了上来。裤子也同样操作，穿上衣就简单多了。看起来也不是第一次操作了。
曲和玉看着他慢条斯理一个个往下扣纽扣的时候，他心里在想，喜欢伺候人？到底是什么毛病。
他忽然想起前几天秦飞沉伪装别人弄他，事后还硬按着他洗澡穿衣服……
那时候，他还被弄进许多他的东西进了身体里，事后还被按在浴缸里清洗内部的身体。
他想起来，嘴唇就抿成一条线。
也不一定是喜欢伺候人，大概是享受看到他无能为力，只能屈辱被他控制揉捏的快感吧。曲和玉阴沉地想。
一点多就被热醒了，写了一点，争取今晚再写一章。
第52章
秦飞沉扣完扣子，抬眼对上他冷下来的视线，愣了一下，脱口而出：“怎么了？”
曲和玉冷声道：“我要睡觉。”
“嗯。”秦飞沉看了一眼他的表情，应道。
话音一落，就拦腰把人抱了起来，放回床上。
曲和玉挨到床，把换好的被子拉到自己身上，就转过身去背过他闭上眼。
秦飞沉看了他一眼，走去开了半边的窗，接着拉上对着床的大半的窗帘，接着他关掉了壁灯。
整间卧室，只有沙发那里对着半边的窗，有外面的光线进来，室内不至于昏暗得伸手不见五指。
秦飞沉走进浴室，轻轻地关上门。
十分钟后，他穿着浴袍，擦着头发走了出来。
他走出阳台，神情不明地把目光投进阳台外可以看见的大海。
头发擦干了，他走了回去，从他的外套里摸出烟和打火机，再拿了烟灰缸，放到阳台上。他咬着一根烟，在黑夜里点燃了一个红点，吸了一口，吐出一口烟雾。烟雾被夜风一吹，瞬时散了。
此时已经到了深夜，凌晨两点了，他原本做完事后的清洁，就打算走。像之前那样。
不过做完后，他却不想走了。
今晚他忍不住主动露出马脚让曲和玉发现了他。他已经不需要为了避免被发现，而藏起来。留下来也无所谓。
烟雾笼罩着他的侧脸，像夜里的一层冷气。
他想起了曲和玉的反应。
草草结束的复仇，好像一个笑话。
伪装代表恶的一个人，再让一个能救他于水火的人接近他，才会对他产生依赖。
如果能让曲和玉对他产生依赖，这才算复仇成功。
可是他的复仇，在看到曲和玉的眼尾的一抹红和不顾一切的自残后，并不让他感觉愉快。今晚主动让曲和玉发现了，他的心反而感觉到一点轻松和自在。即使他的心里依然有一道还没过去的坎。
他手夹着烟伸到烟灰缸里弹掉灰，又吸了一口烟。
等一根烟吸完了，他拿着烟灰缸走了回去。他轻手轻脚关上了落地窗，借着半边窗的月光，把烟灰缸搁在桌子上。
他循着记忆摸到浴室，洗干净手，擦干了才走了出来。
床上的人已经熟睡过去了，即使被人伸手偷偷摸了一下脸，都没有反应。
秦飞沉眉头一皱，他的手往上撩起头发，额头碰了一会儿他的额头，感觉他在发热。
他站了起来，拧开卧室另外一边昏黄的壁灯。从柜里翻出量额头的体温计，一量38度。
秦飞沉心想还是着凉了。他放下那根体温计，走到浴室打了一盆凉水，拿了一条毛巾走了出去。
他提了一张椅子上坐在床边，把洗脸盆放在床头柜上，拧干了浸了凉水的毛巾，想要敷他的额头。
曲和玉背着他睡的，他只能伸手拉着他平躺下。他撩起头发，把凉毛巾敷在他额头上，又顺了顺他的头发。
接着掖紧他的被子，不让他受一点风凉。
这时，曲和玉依然没有醒。
他坐着，过了一段时间，就拿走额头的毛巾，打湿拧干再敷。
曲和玉期间，因为感觉渴得喉咙要冒烟而醒来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