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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楚莨早早地起了床,昨天晚上她知道初夏回來了,到她房間去了。還,還吻了她的額頭。
楚莨抿著唇笑,坐在床上搖著兩條小細腿。「怎麼辦,我以後都離不開你了。」
在房間裡開心了一會兒,楚莨又跑到了樓下,拿過初夏平時帶的圍裙穿在了自己的身上。
初夏比楚莨高了很多,本來在他身上正好的圍裙,楚莨穿上就大了很多,就像孩子偷穿父母的衣服一樣。
在廚房裡忙裡忙外的,不一會兒,香噴噴的銀耳粥就做好了,將小鍋放在桌子上,楚莨就高高興興地跑到了初夏的房間。
結果一開門,空蕩蕩的床鋪冷了她的心。「這麼早就走了……」輕輕關上門,楚莨坐在餐桌上嘆了口氣,安靜地開始吃早餐。
「叮……」門鈴響了,楚莨放下了筷子,走到門口打開了門。
「您是楚莨女士?」快遞小哥有禮貌地說,楚莨點頭,快遞小哥將一個長方形的盒子給楚莨,楚莨簽字,接過盒子。
「這是什麼?」楚莨看著快遞小哥。
快遞小哥看楚莨這麼懂禮貌,又這麼好看,語氣也就放柔了一些,「這個我不清楚,您自己打開看一下吧。我還有事,就先離開了。」
「好,謝謝,」楚莨衝著快遞小哥笑了笑,而後,回了房間。
楚莨將盒子放在茶几上,窩在沙發里戳著盒子。有誰會知道這裡,會知道初夏的房子。
「初夏,你什麼時候能回來啊。」楚莨咬著下唇,皺眉看著桌子上的盒子,不行,還是打開吧,好奇心太重了。
剪開盒子上的封帶,盒子的表層是一張棕色的牛皮紙,紙下是一個黑色封皮的小盒子。
楚莨打開盒子,裡面是一條銀色的項鍊,掛墜是一個由彩色鑽石雕刻成的彼岸花。這不是母親之前戴著的項鍊嗎,怎麼會在這裡?
楚莨放下項鍊,開始翻找盒子裡的其他東西,手邊有一封信,看樣子已經好幾年了。
慌忙打開信,信里的字跡是母親的字:阿莨,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,我可能已經死了,這是我寄存在美國的東西,本來想著當你結婚時,親手送給你的,可是應該不可能了吧。
算了,不說這些了,我留給你存摺,裡面沒有任何東西,你叔叔他們一定會查的。
哦,對了,那根簪子是你姥姥留下來的,給你當嫁妝的,一定要好好保護著。
還有那份文件,是我在美國時你外公留下的,是初夏所在公司的股份,是我和你父親能盡力留給你們的東西。
裡面的文字你看不懂,待初夏回來時他會知道的,到時候你讓他告訴你就行了。
我的女兒,我最寶貝的女兒,媽媽真的不捨得離開你,不捨得讓你一個人……
「啪。」一滴淚水落在紙上,暈染散墨。
「媽,媽。」楚莨開始顫抖,她好想媽媽,好想再一次在母親的懷抱里汲取溫暖,好像讓父親抱著她,和母親一起遊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