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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後很長的時間,楚莨沒有在進過醫院,軒墨重新為她制定了訓練項目,在增強她的能力的同時最大程度的避免了她的缺陷。
自從去了國外,楚莨只是在手機上看著她和初夏的照片,卻從來不敢撥打那個號碼。
她沒有換號碼,她一直在期待有一天她的手機會響起那個專屬於那個人的鈴聲。
而初夏每日都沉浸在工作中,偶爾會在好友堯季的監督下休息幾日,但是還在想著工作。
堯季都想給他打一針安眠,讓他睡上個幾天幾夜。堯季也這麼做了,不過後果卻讓堯季不敢再這麼做。
初夏養病的那些日子,公司里出現了很多問題,如果不是因為初夏有很多心腹,恐怕公司已經廢了。
兩個人都在僵持又彼此堅持,怕通了電話,某個人可能會忍不住。
就這樣過了很久,久到心中的思念越來越濃,濃到溢出心口。
多年之後,楚莨出現在機場,穿著白色連衣裙,外面一件咖啡色大衣。
身側跟著一個很可愛的小男孩,是個混血兒,眼睛很大很冷,有點嬰兒肥,穿著白色襯衫,黑色外套,黑色牛仔褲。
兩個人一出現在機場就引起了轟動,機場的人以為他們是明星,有很多人甚至拿了手機拍照。
楚莨一邊拉著軒澤的手,一邊拉著行李箱。
「初夏,我回來了。」
「初夏是誰?」男孩聽到楚莨說到這個名字是一臉的開心,非常不開心,她經常說這個名字,搞得他都吃醋了。
「我愛的人。小傢伙,管這麼多幹什麼。」楚莨捏了捏男孩的鼻子。
「叫我名字。」男孩輕輕拍掉楚莨的手,白了她一眼,一臉的嫌棄卻依舊擋不住眼中的依賴和崇拜。
「好,軒澤。」楚莨看著他,這個男孩是軒墨的兒子,當時遇到他的時候他才六歲。
若不是軒墨的幫助,楚莨也不會這麼快就成了現在的樣子。
但是不久前,軒墨去世了,不僅是因為內部人的叛變,還因為急性的白血病。
白血病本來就不太好醫治,而且軒澤太小了,抽他的骨髓說不定大人孩子都救不過來。
醫院裡沒有適合軒墨的骨髓給他使用,軒墨說他早就知道自己的身體隨時會這樣子,所以他早就做好了準備,只是他忘記了軒澤還小。
軒墨去世的時候,楚莨和四哥,阿吉處理了所有的事情,也花了很長時間平了所有的動亂,可能有些損傷,但是一切都還好。
軒澤在他父親的葬禮上沒有流淚,只是沉默地低著頭,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感。
在楚莨和眾人的照料下,軒澤的位置算是坐穩了,途中某個人的鬧劇也讓楚莨拼著命地平了。
軒澤拉著她的手有明顯的緊張,楚莨回握回去,拉著他的手攔了一輛計程車。
兩個人來到初夏的家,楚莨拿出走時專門拿走的那把鑰匙,心裡有些小激動,不知道他換了門鎖沒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