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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莨看了一眼阿吉,示意他趕快離開,然後起身拿了初夏的藥要幫他處理傷口。
「你發燒了,為什麼不好好看病。」初夏拉住楚莨的手腕,眉頭皺起。
楚莨輕輕掙脫來束縛,將藥放在桌子上,拿過自己的退燒藥一口吃下,抬頭看著初夏,「這樣子就可以了,不用擔心。」
然後拿過一個乾淨的玻璃杯,到了一杯熱水,用棉簽沾了點水擦在初夏的嘴唇上,乾澀的嘴唇緩解了一些。
楚莨又解開初夏的衣服,途中初夏下意識地拒絕了,可是看著楚莨受傷的眼睛,初夏忍著不適強迫自己放鬆下來。
楚莨知道初夏肯定想起來了什麼,立馬幫他塗了傷口,然後替他穿好了衣服。
楚莨整理好了一切,俯身看著初夏,捧著初夏的臉,低頭就要吻上去,初夏別來腦袋,「阿莨,別。」楚莨皺眉,捧正初夏的臉。
「初夏……」也不管初夏的掙扎,直接吻了上去,初夏用力將她推開,不停地拿手蹭著她的嘴唇,眼睛裡滿是淚花。
「髒,阿莨,不要碰我,我好髒。」初夏像瘋了一般,把楚莨的嘴唇都擦腫了,楚莨握著他的手,心疼地看著臉色蒼白的他。
「初夏不髒,初夏是最乾淨的人,阿莨最喜歡初夏了。」楚莨感覺心口想被針扎一樣,可是現在不能表現出難過。
楚雄,你別想好過,你對初夏做的事,我不會讓你逃掉。
把初夏安慰睡著後,楚莨派了相信的人在房間裡守著,一是防止初夏自殺,二是保護初夏。
「人帶到了嗎?」出了病房門,楚莨就變得冷冰冰的。
「嗯。」四哥他們帶著人等在地下城,按照楚莨教的那一套做,薛冰的人果然對他們不會做什麼。
「等著我。」楚莨吩咐了一下,然後走到一旁的醫生身旁,「312,313兩個病房裡的病人拜託你了。」醫生點了一下頭,那個醫生剛準備離開,卻又轉身看著楚莨,一臉的驚詫。
「你是楚莨?」
「是。」楚莨看著他,雖然有些熟悉,但是她確定她沒有見過這個人啊。
「果然是你,果然是你啊?」那人一陣感慨,「你母親在這裡時,我經常看到你呢。」楚莨一愣,看著那個人不自覺握緊了手。
「是你一直在救治我母親?」若真是這樣,那這個醫生她絕對不會原諒。
如果不是當時的醫生收了楚雄的錢,在楚莨母親的藥里偷換了劑量,她的母親不可能這麼早就離開。
「是,但是還有另外一個人,不過在你母親去世後,他便失蹤了。」聽那人說完,楚莨鬆開了握著的拳頭。
「若是你害了我母親,你絕對活不到明天。」楚莨走到他身旁,淡淡地說。
「怎麼說呢,如果當時的我有能力,肯定會阻止他們的,但是,很抱歉,我只拖住了幾天……」那個醫生扶了一下眼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