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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回去吧。」警察局裡沒有他們的事了，楚莨站起來，看著身後的幾個人。
自始至終楚莨都沒有真的對她們下狠手，反而是她們自己一步步走入了深淵。
他們一行人回了家，在門口，堯季正站在門口躲雪，雖然並沒有太大用處。
雪花還是在風的吹拂下，落了堯季滿身。堯季低著頭，頭上扣著大大的帽子，整個人都被攏在黑暗中。
見楚莨他們回來了，堯季才抬起頭笑了，眼下是濃重的黑眼圈，眼眶中滿是紅血絲。
「這麼多年了，應該放下了。」初夏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「知道，你不得等我緩緩嘛。」堯季笑得沒心沒肺，只是只是心口卻痛到不行。
那個女孩死在這樣的日子裡，就死在他的面前，可是他沒有能力去救她。
如果不是這件事情，堯季不可能去學醫，他會繼承家裡的產業，去做一個甩手掌柜。
反正家裡那個老頭也沒有把希望放在他身上，如果不是他們，她怎麼會出事。
初夏挑了一下眉，進了房間，堯季沒有立馬進去，而是在楚莨最後要進去的時候伸手拉住了她。
楚莨看了看他，示意他把門關上，堯季關上門，「初夏知道你手機的東西嗎？」
在醫院的時候堯季看到了她手機里的東西，只是那個時候初夏的情況太不穩定了。
「他還不知道，但是有別的事情出來了。」楚佳和和林荷已經沒有什麼威脅了，但是喬恩這個人還沒出現。
堯季呼了一口氣，白色的呼氣淹沒在雪花中，他仰起頭，任由雪花飄落在臉上。
「初夏之前做過手術你知道嗎？他應該不可能會告訴你的。」
楚莨皺了一下眉頭，她沒有聽說初夏做過手術，而且她可能潛意識裡拒絕著這件事。
堯季看她的反應就知道楚莨完全不知道這件事。
想當初他為了給初夏做手術耗費了很大的精力和時間，還在他手術之後寸步不離地照顧他。
說實話那段日子他真的想給楚莨打電話，對著電話大罵，「你不是說你愛的人是初夏嗎，為什麼不回來陪在他身邊。
為什麼要讓他自己去承受這一切，為什麼不在他還在世的時候陪著他。」
只是初夏手術的時候和他說過，如果他敢打電話給楚莨，他就和他斷絕一切聯繫。
本來說初夏昏迷著什麼都不知道，但是他就是不敢去做。
本就積著一肚子怨氣，那段時間他的狀態也不好，差點和家裡鬧翻。
所以剛見到楚莨的時候，堯季真的是想破口大罵，只是礙著初夏的面子，他忍下了。
「我不想讓他知道這些東西，既然你回來了，那之後麻煩你了。」
她要去找喬恩和楚雄，掘地三尺也要把他們找出來。
就這樣平靜地過了一段時間，楚莨安穩得都感覺一切都是夢。
某天，楚莨正在整理酒櫃，放在一邊的手機響了一聲，楚莨拿過，是陌生人的信息。
是楚雄的照片，照片裡的人正準備偷偷摸摸地進入被銀行貼了封條的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