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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什麼？」左玄墨以為自己聽錯了，抬頭看著楚莨，想要確認她說的話是真實的。
楚莨撇了他一眼，站起身走到他的辦公桌旁，單手撐在桌子上，俯下身看著他的眼睛。
「怎麼，你不知道？」既然安晴是他的姐姐，這麼大的事情他應該不會不知道吧。
可是看著左玄墨迷茫外加震驚地表情，楚莨直起身子，甩了甩胳膊。
但是左胳膊始終不太敢大動，胳膊上的傷口還很疼，她可不想再重新縫合了。
在醫院那幾天，她差點就去縫合了，要不是因為麻藥不能打，估計早就被醫生拉到手術室了。
楚莨的左臂自然下垂，雖然穿著大衣，但是還是可以看出來她的對勁的。
「你叫我來不只是想告訴我安晴是你姐姐吧。」這個樣子的話真的沒有必要。
楚莨可以自己調查出來，雖然可能沒有辦法查出來左玄墨和安晴的關係，但是有一些是她可以查出來的。
就比如說安晴為什麼會死，畢竟那些害人的人，她都可以見到。
「你剛才說的初夏在哪裡？」左玄墨雙手撐著下巴，抬眸看著楚莨。
楚莨歪了一下頭，挑眉，「怎麼說呢，你見不到他的。」
她嘴角微挑一邊，有些痞壞痞壞的，眼尾微微上翹，又有些俏皮的感覺。
左玄墨舔了一下唇角，把手交叉放在桌子上，坐直身子看著楚莨。
眼神沉沉的，就好像下一刻就要對楚莨出手一般，楚莨操持原姿勢看著他。
她可是被威脅過來的，要是這麼輕易就被左玄墨的眼睛嚇到，她可就才混了這麼多年了。
兩個人僵持了很久，之間似乎都有火花出現，軒澤手心裡都冒出了汗。
「你怎樣才告訴我。」左玄墨閉了一下眼睛，輕嘆一聲。
他向來不是那種有耐心去和別人對峙的人，一般都是主動出擊動手的。
楚莨晃了晃脖子，右手輕輕揉了揉左邊的肩膀，「告訴你有用嗎？」
人都已經死了，告訴他又有什麼用，還能從墓里把他挖出來嗎！
再說了，楚莨根本不可能讓人這麼做的，初夏死前不得安生，死後楚莨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打擾他。
楚莨深深吸了一口氣，肩膀有很明顯地聳動，她抬頭看著房頂，腳下轉了幾步。
阿吉突然站起來，從口袋裡拿出一個藥丸走到楚莨身邊。
楚莨接過，直接吞了下去，呼吸才慢慢開始恢復平穩。
「我跟你說啊，那個人已經成了骨灰，你要是能讓他活過來，我把他給你。」
此刻的楚莨已經完全變了一個樣子，和她身上奶茶色的大衣完全成了對比。
雖然化著很淡的妝，但是她說話的感覺讓人感覺到了寒冷。
再加上楚莨嘴角極冷的笑容，讓人不僅有些顫抖。
左玄墨不說話了，眼睛打量著楚莨。她剛才吃藥了，吃過藥之後情緒就平穩了。
她身旁那個人拿藥的時候，他看到了藥瓶上的一個字，心……
楚莨歪在阿吉身上，雙唇微微張開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