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真的想死嗎?」楚莨身子微微前傾,做出守衛的姿態。
韓少擎怔了一下,咬著牙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楚莨,「你給我等著。」
可是他嘴裡都是血,只要一說話,就會有血到處噴濺。
楚莨那一下雖然不至於傷他太嚴重,但是總歸讓他一直流血。
只要他不及時去醫院包紮,這麼一直流血,就算不會死,對他的健康也會有影響。
「我等著你。」楚莨的眼睛已經快要睜不開了,只能微微眯著眼睛看著他。
而在韓少擎看來,楚莨這是在藐視他。
「我不會讓你好過的。」韓少擎感覺喉嚨里都是血腥味,讓他內心產生了恐懼。
他怕再這麼下去他就死了,剛才拔掉那朵花的時候,他就感覺那朵花插到了他的氣管里。
楚莨看著韓少擎跑出房間,整個人一下子倒在了沙發上,迷糊之中有人進了房間。
隨後耳邊便恍恍惚惚傳來了阿吉的聲音,楚莨的心立馬放鬆了,陷入了昏迷之中。
阿吉進了房間之後,就看到楚莨躺在了沙發上,不省人事。
但是看楚莨身上的衣物都還完整,阿吉就知道楚莨沒有被那個人做什麼事。
剛才他跑進來的時候,韓少擎正好從裡面跑出來,右邊的脖子處浸著鮮血。
「賤人,賤人……」韓少擎還在罵罵咧咧的,但是只要他一張嘴,就開始流血。
阿吉擔心楚莨,所以並沒有理他那麼多,從他身旁繞過去進了房間。
阿吉走到楚莨身旁,楚莨的手搭在沙發上,手掌心裡插著一根花刺。
花刺幾乎全部都刺進去了,只露出一點點的頭,阿吉抱起她準備帶她去醫院。
但是鼻間的一股子香氣讓阿吉站住了腳步,他轉身看著桌子上的花瓶。
裡面的花掉落外了別的地方,花莖尾部還帶著鮮血。
但是這個花瓶里水的味道好像有點反常,阿吉把楚莨放在沙發上。
掏出口袋裡的一個拇指大小的玻璃瓶,倒了裡面水進玻璃瓶中。
隨後,阿吉又抱起楚莨,剛走到門口,左玄墨就出現了,擋住了他們的出路。
「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讓你進來了。」左玄墨笑著看著阿吉懷裡的楚莨。
阿吉後退一步,離左玄墨遠了一些,他很厭惡左玄墨看楚莨的眼神。
想看一件物品一樣,沒有任何感情,但是卻把所有的事情都加到她的身上。
「想報仇找別人去,她不是你報仇的對象。」阿吉把楚莨又抱得緊了一些。
楚莨現在昏迷太深了,也不知道這個人使用了什麼樣的手段讓楚莨成了現在這個樣子。
但是楚莨現在很不安全,阿吉抱著她的時候,感覺到她的呼吸慢的太不平常了。
左玄墨沒有讓路,抬眼看向阿吉,「誰讓她出生在了那個家庭呢。」
阿吉皺眉,不明白左玄墨說的話的意思,什麼叫楚莨出生在了那個家庭。
她的家人又做了什麼事情嗎,引得左玄墨這麼耿耿於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