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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術進行了很長時間,阿吉沒等多久就回去了,家裡還煮著粥。
他回家的時候,粥正好煮好了,房間裡瀰漫著紅豆的香味。
阿吉把粥盛在保溫桶里,然後領著桶又去了醫院,把粥盛出來給他們幾個吃。
陶露瓷端著那碗粥,沒有動,眼睛緊緊地盯著地面,睜得老大。
「吃了吧,你爸爸一定沒事的。」軒澤坐到她旁邊,拍了拍她的腦袋。
楚莨也是這個樣子安慰他的,應該對陶露瓷也會有用的吧。
「不用了,我不餓了。」陶露瓷搖了搖頭,滿是淚水的眼睛看著軒澤。
軒澤還想開口說些什麼,但是楚莨在他身後拍了拍他,對著他搖了搖頭。
「讓她一個人安靜一下,什麼時候想說了你再去聽。」有些事情突然發生了,會讓人猝不及防。
軒澤點點頭,坐到了陶露瓷旁邊,時不時抬頭觀察一下她的狀態。
手術進行了六七個小時,一個醫生從手術室出來,摘掉了口罩。
陶露瓷站起來跑到那個醫生面前,很焦急地開口,「我爸爸怎麼樣了?」
那個醫生皺了皺眉,「搶救過來了,但是傷的太重了,危險期還沒有度過。」
陶露瓷一下子坐在了地上,整個人昏了過去,軒澤在她倒下去的瞬間抱住了她。
「病人有幾成的恢復機率?」楚莨看著醫生,表情嚴肅。
那個醫生推了推鼻樑上的眼睛,搖了搖頭,「看他受傷的樣子,不好說。
他的內臟都破了,也不知道惹了誰了,讓打的那麼慘。」
外表看起來只不過是一些黑青的傷痕,但是剖開他的腹部才知道,裡面的臟器沒一個好的。
全部都有傷,尤其是腹部靠近胃的地方傷的最嚴重,差點就救不過來了。
「現在這樣情況還好嗎?」楚莨也不解釋他被人打的事情。
「慢慢養的話,可以調過來一些,但是不可能恢復到以前的樣子。」
楚莨點了點頭,「謝謝醫生。」那個醫生點點頭,離開了。
隨後,護士把陶露瓷的父親從手術室推了出來,他的身上裹著紗布。
「把陶露瓷抱到病房,她太累了。」楚莨看了一眼阿吉。
阿吉剛想從軒澤懷裡把陶露瓷接過去,軒澤就一把把她抱了起來。
一句話都沒有說就帶著她去了陶父的病房裡,阿吉看了一眼楚莨,無奈聳肩。
「走吧,又有的忙了。」楚莨嘆了一口氣,殷沫那邊還沒有解決,這邊又出來一檔子事。
兩個人來到病房,陶露瓷的爸爸被送到了重症監護室,軒澤在旁邊的病房裡陪著她。
見楚莨過來了,軒澤立馬站了起來,「是誰做的?」難得見軒澤這麼緊張另外一個人。
楚莨雖然也想告訴他是誰做的,但是她也不知道啊,這還需要等陶露瓷醒過來。
「不知道,等她醒過來再說吧。」軒澤默默閉了嘴,暗地裡責怪了自己。
他怎麼忘記了,楚莨也是剛剛才回去的,怎麼就這樣去問她了。
楚莨看出來陶露瓷對於軒澤肯定不簡單,於是拍了拍軒澤的腦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