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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她怎麼還不出來,都已經一上午了。」堯季在門口等的有些著急了。
軒澤站起來,站到書房門口,用額頭抵著房門,「阿莨啊,你說一句好不好。」
就算不想出來,說句話也好啊,起碼可以讓他們自我安慰一下。
她這樣一句話都沒有,甚至連個動靜都沒有真的會讓他們擔心死的。
楚莨在書房裡已經喝醉了,癱坐在玻璃台旁邊,摸著上面的骨灰盒。
她的身邊放著很多的酒瓶,各類各樣的都有,沒有酒瓶里都有半瓶酒。
「哥哥啊,我好難受啊。」楚莨扯著衣領,眉頭緊鎖著,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。
「我身上好像有螞蟻在咬,又疼又癢的……」楚莨喝了一口酒,灼燒的感覺減輕了骨肉被啃噬的痛苦。
她自一進書房,就是爬著去酒櫃的,身體不停地顫抖,只想著用酒精麻痹神經。
為了拿酒,還摔破了好幾個瓶子,就撒了一地,酒氣瞬間充滿了房間。
楚莨顧不了那麼多了,跪在碎片上就去拿酒,不停地喝,直到喝醉。
也不管腿上被劃傷,流了多少的血,在她眼裡,就只有酒,只剩下酒。
「你看,我又喝酒了,你怎麼不來說我啊,為什麼不來……」
楚莨抱著雙腿,頭埋在雙臂之間,「你來看看我好不好,我好難受。」
楚莨靠在玻璃櫃旁,神經逐漸放鬆下來,慢慢睡了過去。
軒澤握了握拳,打電話給了阿吉,讓他帶來開鎖用的工具。
楚莨這次還有毒癮,不像上次那樣,這次楚莨的意識不是很清楚。
阿吉很快就趕了過來,帶來了一個人,「冷,開鎖強人。」
他簡單介紹了一下那個人,冷撇了一眼堯季和軒澤,徑直走到書房門口。
彎著腰把耳朵貼在門上,手裡拿著一個鐵絲,捅進鎖眼裡捻動著手指。
時間越長,冷的表情就越難看,「這門是楚莨自己設計的?」
這個鎖的內部構造和普通的鎖不一樣,鎖的內部有三重阻礙。
這些阻礙只能一步一步進行,而且還需要按照一定的順序來,不然完全沒有作用。
「是,我知道很難打開,但是我們必須弄開這個門,必須。」
軒澤堅定地看著冷,「我相信你有這個能力。」
冷挑了挑眉毛,笑著點了點頭,「那肯定,放心,一會兒就給你打開。」
冷重新爬到門上,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小小的鐵片插進鎖孔里,各個方向轉動著。
過了一會兒,冷臉上出現了驚喜的表情,又換了另外一種工具。
半個小時之後,冷才打開了書房的門,軒澤他們立馬沖了進去。
阿吉把軒澤推了出去,囑咐他站在外面等著,房間裡酒氣太重了。
阿吉把房間裡的燈打開,堯季已經跑到了楚莨身旁,把她抱了起來。
「快點,急救箱。」堯季抱著楚莨跑出書房,把她帶到了她的臥室。
她的膝蓋和小腿上都是傷口,還有些玻璃碎渣扎進了肉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