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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沫沫,別說了。」殷川雙手緊握著,放在腿上,臉色有些蒼白。
殷沫閉了嘴,擔心地看著殷川,殷川笑了一下,「沒事,沒事,會好的。」
殷沫點頭,會好的,肯定都會好的。她一想起來殷川割腕那天就忍不住發抖。
那天她正在外面玩,楚莨突然給她打電話,很是緊張害怕的感覺。
楚莨跟她說殷川割腕了,一直在流血,殷沫當即腦袋就一片空白了。
周圍的一切她都聽不到也看不到了,某個地方像是崩塌了一樣。
她瘋了一樣沖向楚莨和她說的醫院,在手術室門口「砰」一下跪到了地上。
楚莨陪著她等了很長時間,那段時間她一直都處於很茫然的狀態。
一直到殷川被推出來,她還是沒有反應過來,像個木偶一樣跟著楚莨走。
不過還好,殷川醒過來了,他沒有事了,沒有事了。
「對不起,川兒,媽媽對不起你啊。」殷母開始抽泣,緊緊地抱著殷川。
從那之後,殷母和殷父再也沒有逼過殷川,殷川的抑鬱症雖然沒有好,但是也沒有加重。
想著之前的那些事,殷沫笑了一下,「你還記得這些事情啊……」
「記得呀,怎麼可能會忘記。」殷川的目光如同剛開始那樣溫柔。
殷沫深吸了一口氣,平復了一下心情,擦了擦眼角的淚水。
「不了不了,我既然知道他的界限,怎麼可能去故意犯戒。」
她愛他,怎麼可能去拿孩子綁住他這個人,有人而沒有心,那不就是一個玩偶嗎。
殷川看中殷沫,雖然還是短頭髮小男生的樣子,但是卻多了太多顧慮了。
他竟然不知道當時同意兩個人的婚事是對是錯了。
殷沫喜歡堯季他是知道的,所以堯季說不想和她結婚的時候,他差點找人去教訓他了。
他妹妹這麼一個優秀的人,他竟然說不要,甚至還讓她那麼傷心。
還沒等他派人,堯季那小子竟然親自過來了,親自跟殷父提了親。
殷沫卻不同意了,他原以為殷沫是因為賭氣,所以才這麼任性的。
但是現在看來,當時好像不應該就這麼由著他們這麼簡單就做了決定。
「川哥,我沒事。你怎麼樣了?」殷沫想趕緊扯開孩子的話題。
殷川笑了一下,退後了幾步「還能怎麼樣,你想讓你哥怎麼樣啊?」
殷沫笑了一下,「還能怎麼樣,希望有人照顧你啊,希望有人能和你一起做事啊。」
殷川苦笑一聲,搖了搖頭,「這個不可能的,不可能……」
他既然已經出現在公眾的視野里,成了殷氏集團的代表,就不能說出這件事。
母親已經去世了,父親身體也慢慢不好了,他需要好好發展殷氏家族,給殷沫他們好的未來啊。
「可是,可是一個人……」要怎麼辦啊,殷川的抑鬱症還沒有好,萬一出了事怎麼辦。
「好了,你不是還有事要忙,去吧。」殷川知道殷沫擔心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