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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得了,我又不是要死了,這幅表情幹什麼?」楚莨白了阿吉一眼。
她只不過弱了些,但是比剛開始的時候還是強那麼一點的,又沒人能欺負的了她。
再說了,她背後有那個神秘的女人,她害怕什麼啊。
那個女人連左玄墨和喬恩都可以搞定,如果真的是針對楚莨的,那她跑都來不及跑。
「去買些禮物,看看左玄墨去。」楚莨坐到車裡揉了揉僵直的膝蓋。
「給你,喝了。」阿吉坐到車上,往楚莨懷裡塞了一個保溫杯。
「什麼東西?」楚莨擰開保溫杯的蓋子,立馬飄出來一股很濃郁的紅棗的味道。
楚莨眉頭一皺,把蓋子重新蓋上,「得,我知道了,幸虧不是豬肝。」
楚莨倒是挺慶幸是紅棗粥的,如果是豬肝,她估計現在都能吐到車裡。
阿吉揉了揉鼻尖,專心開車了。
楚莨拿出保溫杯里的一個小瓷碗,盛了一些粥「太甜了,就這一次。」
她舔了一下嘴唇,喝了一口紅棗粥,甜膩膩的感覺立馬充斥了整個口腔。
「嘖,很像是軒澤煮的粥。」楚莨咬了一下舌尖,壓了壓過分甜膩的感覺。
「他學了很長時間了,很用心的。」阿吉默默開口,楚莨挑了挑眉。
「我知道,但是以後讓他少放些甜的東西,甜的多了容易膩。」
有些東西啊,適量就好,不需要太多,多了就只會起反作用。
甜的可以彌補創傷,但是太甜了只會讓傷口更疼,不是說只有鹽會讓傷口疼的。
「嗯。」阿吉打著方向盤,往左玄墨家來過去,楚莨就坐在車裡喝著紅棗粥。
但是只喝了一碗她就喝不下去了,粥里的紅棗已經有些融化了。
整個口腔里都是粘膩的感覺,楚莨擰開水瓶喝了一大口水,「到了嗎?」
阿吉踩了剎車,把車停到了左玄墨的別墅門前,楚莨蓋好保溫杯。
「你給他買了什麼東西?」楚莨看阿吉手裡什麼東西都沒有,皺了皺眉。
阿吉笑了一下,到車後面打開了後備箱,從裡面拿出來了一個鐵的籠子。
裡面有一隻很漂亮的金絲雀,病怏怏地趴在上面的橫槓上。
「為什麼買這個?」楚莨戳了戳籠子,裡面的那隻金絲雀卻沒有任何反應。
「你不覺得很像他現在的處境嗎?」阿吉晃了晃手裡的籠子,籠子裡的鳥張了張翅膀。
楚莨搖了搖頭,打開了籠子的小門,把裡面那隻金絲雀拿在手裡。
那隻小鳥在楚莨手心撲騰了幾下,猛然拍翅膀飛了起來。
「我不和他一樣,以虐待別人為樂趣。」楚莨看了一眼車裡,把裡面的一個蘋果拎出來。
阿吉看了看手裡的籠子,又看了看楚莨手裡的蘋果,還不是是他想的那個樣子吧……
楚莨咬了一口手裡的蘋果,走到後車廂看了看裡面放著的東西。
只有一輛自行車和一些刀具,「嗯……」楚莨咬了一口蘋果,「怎麼搞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