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軒澤拉住她的手腕,楚莨手腕的溫度有些高,「你發燒了?那個醫生怎麼沒有檢查出來?」
楚莨皺了皺眉,她發燒了嗎,她為什麼沒有感覺?
軒澤拿過紙巾擦乾楚莨手上的水漬,把她拉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下。
「你先好好休息一下,我來煮飯。」軒澤把楚莨按在板凳上,走到煮著粥的那邊。
「就那樣煮著吧,還沒有好。」楚莨閉了一下眼睛,揉了揉眼睛。
軒澤嗯了一下,靜靜地站在旁邊,看著鍋下的火苗一點點跳動。
「你是不是有什麼想說的?」楚莨看著軒澤,他的唇微抿著,眼睛總是往她這邊看。
明明就是想和她說什麼,但是又不敢開口說話的樣子,他以為楚莨看不出來嗎?
軒澤轉過身,猶豫了一會兒,像是下定了什麼重大決定一樣,那嚴肅地勁兒讓楚莨不知道她該怎麼反應才對。
「阿莨你相信我的對吧,一定相信我的是不是?」軒澤看著楚莨,眼睛裡都是期翼。
楚莨笑了一下,「你想說什麼,你覺得我什麼時候懷疑過你啊?」
他無論做什麼,楚莨都沒有阻攔過,他說的事情楚莨也都相信。
軒澤聽到楚莨的保證還是沒有舒展緊皺的眉頭,看的楚莨是一頭霧水。
「有什麼就說吧,我聽著呢。」楚莨笑了一下,好緩解一下緊張的氣氛。
軒澤低了一下頭,突然抬起頭來看著楚莨,「我感覺公司里的那個白玲有問題。」
楚莨瞳孔晃了一下,「你說的是白玲?」楚莨又問了一遍。
軒澤點點頭,「雖然公司里的項目什麼的都沒有錯誤。」軒澤俯下身看著楚莨。
「倒是,我和陶露瓷被抓走的時候,我看到了她,在地下停車場,我看到了她。
她和那些人一塊的,我不知道他們在交易還是在幹什麼,但是她一定有問題。」
軒澤想起來他和陶露瓷被抓走的時候,昏迷之前看到的那雙白色的高跟鞋。
雖然這種鞋子大街上都可以看到,並沒有什麼稀奇之處,但是他看到的那雙鞋子腳跟處有一個後期手工粘上去的紅色三葉草。
之前他和楚莨去公司的時候,那個叫白玲的女人的鞋跟處就有這個同樣的東西。
一般人不會往鞋子的後跟處粘這種東西吧,而且除了白玲,他沒有看到過有誰這樣做。
楚莨沒有說話,低著頭咬著手指,這麼一說,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。
但是,她認為別人想怎麼打扮自己都是他們的特權,她沒有必要去管。
所以,她從來沒有詢問過白玲做這件事的原因,雖然好奇,但是從來不問。
「阿莨,你聽到了沒有,一定要防著她,一定。」軒澤捧著楚莨的臉。
「好,我知道了。」楚莨笑了一下,「粥好了,往裡面放一些冰糖,放一點就行了。」
軒澤回頭看了看,粥鍋邊緣已經出現了泡沫,他趕緊跑過去,用勺子放了一些冰糖,添了一些溫水,攪了一下。
泡沫慢慢下去了,鍋里的米還有紅豆已經開花了,粥也有點粘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