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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洲摸了摸口袋,拿出了一塊帕子擦了擦殷沫的臉,「為了一個男人哭成這個樣子,有沒有點志氣了。」
殷沫雖然沒有回答,但是從殷洲的話語中楚莨倒是猜出來了。
她站起來,因為膝蓋的原因,踉蹌後退了兩步,靠在了沙發上。
殷川走上前,扶了一下她的手肘,楚莨穩了穩,「謝謝。」
「不客氣,你的事情我們都知道了。這件事麻煩你了。」殷川的聲音傳入楚莨的耳中。
她本來就喜歡殷川的聲音,因為殷川的聲音很像是初夏的聲音,但是初夏的聲音更溫柔一些。
「你們真的那麼做了?怎麼做的?下藥還是強迫?」楚莨嘆了一口氣。
既然都已經發生了,楚莨實在是找不到什麼話去說了,殷沫現在這個樣子,她也不能袖手旁觀。
「下藥。」殷川開口,殷沫已經在旁邊哭的不行了,眼睛腫的跟核桃一樣。
楚莨扶額,這個點可真是完全戳到了堯季的底線,他這個人最討厭有人在他背後耍陰招了。
「你們可真是,就算是強迫他也不能給他下藥啊,你們……」
「已經這樣了,你還想要我妹妹怎麼辦。要是讓我找到他,非打死他。」
殷洲握了握拳,一臉兇相,明明和殷川一樣的臉,可是感覺就是不一樣。
楚莨白了他一眼,坐在了沙發幫上,「那你說,如果你被人這樣下藥了,你怎麼辦?」
「還能怎麼辦,反正吃虧的又不是我。」殷洲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。
楚莨氣的一口氣哽在喉嚨里,得了,得了,殷洲這個痞子一樣的人物怎麼會知道那種感受。
殷沫抽泣了一聲,扶著殷洲的手走向楚莨,殷洲無奈,跟著走向前去。
「阿莨啊,我知道錯了,他已經很多天沒有回來了,求求你,幫幫我。」
殷沫拉住楚莨的手,身子因為疲憊呈現了彎曲的狀態,腰部完全直不起來。
她的眼窩變深了,眼眶很紅,眼下都是青黑色的痕跡。
「你多久沒有吃東西了?」楚莨單手拉住殷沫的手腕,扶著她的身子。
殷沫頭一歪,茫然地看著楚莨。
「我在問你多久沒有吃東西了?」楚莨一隻腳撐著身子,又問了她一遍。
「三天了,期間喝過一些牛仔。」殷川開口回答,擔心而無奈地看著殷沫。
楚莨把殷沫的手放在殷川身上,起身走向了廚房,腳步有些一瘸一拐的。
「先坐下吧,不急著去找堯季。」楚莨到廚房,從冰箱裡拿了一些剩餘的米飯。
又切了一些火腿腸,蔥花,胡蘿蔔放進去,做了一盤蛋炒飯。
「先吃了再說。」楚莨把盤子端出來,殷川見了,立馬走過去接了過去。
楚莨笑了笑,把手裡的杯子遞給她,「讓她吃下去,細嚼慢咽地吃下去。」
殷川沒有說話,端著那些東西走到了殷沫身旁,殷沫連看都沒有看。
楚莨差點被這兩個男人氣死,一瘸一拐地走到殷沫旁邊,坐到了沙發上。
端起桌子上的水杯遞到她的嘴邊,「喝了它,不然你就別想我幫你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