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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可從來沒有聽人說過楚莨的這一面,像個墜入愛河的女人一樣。
不,不對,是失去愛人的小可憐,那麼脆弱敏感,感覺一指頭就可以讓她永無翻身的可能。
不過呢,不可能那麼做的,不然安安肯定會生氣的,他不好容易在她心裡占了地位的。
「安安出事的時候,你是怎麼知道她在山裡的?」楚莨眨了一下眼睛看著唐隸的臉。
他剛才應該是想起來安安了,正是分神的時候,有些問題會不自覺地回答。
「她從葉家出來的時候,有人看到了,葉榕和她在一起……」果然,唐隸還是開口了。
只不過,立馬就反應過來了,警惕地看著楚莨,而後者一臉無害地笑著。
「既然都說了,還隱瞞什麼啊,直接都說出來吧。」楚莨繼續引誘。
唐隸看了一下四周的保鏢,使了一個眼神,那些人就消失了。
唐隸在二十幾年前算是道上剛剛起步的頭子,雖然地位不怎麼高,但是也是有不少人巴結他的。
他也就是在參加一次聚會的時候見到安晴的,她還是一副很稚嫩的模樣。
他特意問了身邊的人,那個人說安晴是左家的寶貝女兒。
年紀輕輕的就多才多藝的,很是給左家爭光,只是她有個不聽話的弟弟。
阻擋著任何一個到她身邊的異性,還處處和她作對。
唐隸那個時候笑了一下,說「這只不過是他愛她姐姐的另類的表現罷了。」
愛她的另類的表現,楚莨很喜歡這個詞語,另類而不是變態。
「只是,還沒有等你去表白,她就喜歡上了另外一個男人。」楚莨接著唐隸的話往下說。
雖然不知道對不對,但是這麼說就對了,一般不都是這麼發展的嗎。
而且,照唐隸說的話來看就是這個樣子的啊,他認識安晴的時候,安晴才剛成年…
多麼美好的年齡啊,對世界都是單純的念想,絲毫沒有邪念。
「猜的挺對的。」唐隸點了點頭,眸子頓了一下,「本來就還是我在她身邊的。」
原本他是想放棄,那個女人在她喜歡的那個男人面前很幸福。
他偷偷跟蹤過他們幾次,那個男人對安晴也挺好的,只是他的眼睛裡有算計。
他以為是他看錯了,在暗處觀察了好幾天,隨後,聽說了他們訂婚的消息,他就離開了。
但是沒過幾天,訂婚的竟然是沈荊離和葉榕,而安晴卻沒有了消息。
他去左家查過,聽她家的傭人說,安晴去了國外療傷。
可是幾年後,他又有了安晴的消息,她被沈荊離囚在沈家當代孕!
最後竟然還把她帶到身上,不顧她剛生產過的身子,直接把她推到了山下!
如果不是他及時得到了消息,到了身上去找尋,安晴早就失血過多死掉了。
為了讓安晴不再受傷害,他帶著她去了國外,找專家幫她治療。
她醒過來的時候,什麼事都不記得了,看到臉上的傷疤時,央求著唐隸幫她治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