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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放心，那個人渣我會留給阿莨的。」風陌的眼神變得凌厲，陰冷極了。
零吞了口口水，這麼多天了，風陌在這裡一直像個傻子一樣，她差點就忘記風陌的真實模樣了。
風陌和軒墨斗了那麼多年了，雖然一直沒有端下軒墨的地盤，但是他卻一直都在壯大。
他的性格是出了名的古怪，就和楚莨著了魔的時候一個樣。
突然這麼乖了這麼長的時間，零簡直就把他以前的真實模樣忘完了。
「你注意點，黑暗在國外，過一會兒讓冷把他的地點發給你。」零站起來，跟著風陌去了外面。
「我知道，鬥了那麼長時間，你以為我白活了？」風陌抬手把前面的頭髮攏到後面。
零挑了挑眉毛，低頭輕笑，她確實是把以前的風陌忘記了，可這也不怪她啊。
風陌一掌拍到了零的額頭上，零後退了幾步，捂著額頭笑了笑。
「你也知道你和我們相鬥啊，我還以為你什麼都忘記了呢。
對了，你是因為楚莨才會停止和軒墨的鬥爭的吧……」零眯著眼睛看著風陌。
風陌撇了撇嘴，聳了聳肩膀，「你說呢，這不是很明顯的嗎？」
他還以為他不說話只靠行動就可以讓別人看的出來的。
零震驚了一下，「你真的喜歡阿莨了！」她記得這個風陌有一個喜歡的人的。
風陌睫毛顫了顫，衝著零擺了擺手，「算是吧，但是也不是喜歡啊。」
風陌靠在牆壁上，從口袋裡拿出煙盒，抽出了一根煙，頓了一下又放回去了。
楚莨還在病房裡，吸菸的話好像對楚莨的身體不太好。
「我也不知道，可能就跟楚莨說的一樣，我把她當作那個人的替身吧。」
嘴裡沒有個東西，風陌感覺不太舒服，左右晃了晃腦袋，舔了舔乾澀的嘴唇。
「給你。」零從口袋裡拿出一顆糖遞給風陌，風陌眉尾微微跳動，從零手中接過那顆糖果。
「還是薄荷味的，謝了啊。」風陌把糖果放進嘴裡，一股清涼的薄荷立馬充斥了整個口腔。
有些混濁的大腦立馬清醒了很多，風陌的腦袋機械一般抽動了幾下。
零皺了皺眉頭，對某種東西上癮的人都是這個樣子的嗎，像吸了毒一樣。
「怎麼了？」風陌輕輕呼出一口濁氣，一股清涼的薄荷味就立馬散開了。
「啊，沒什麼。」零意識到自己的眼神有些太露骨了，立馬就收回去了。
「對了，你說的那個女孩子和阿莨長得很像嗎？」零很快就挑開了話題。
風陌咬碎嘴裡的糖果，「嗯，很像，但是她卻和阿莨是兩種性格。」
雖然剛開始見到楚莨的時候，他認錯了，但是那次把楚莨弄哭了之後，他就再也沒有弄錯過了。
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，明明兩個人只是長得相像，性格什麼的全部都是相反的。
可是他就是忍不住對楚莨好，就是想要跟著她，就是想要看著她好好的。
「還有糖果嗎？」風陌搖了搖頭，笑著看向零，單純得像個孩子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