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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行了，別說了，回去睡覺吧，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。」阿吉站起來，拍了拍零的肩膀。
「我去再試著聯繫下風陌，只要風陌有消息了，阿莨不會有太多事情的。」
「好，我也去找一下。」激勵站起來，跟著阿吉一起上了二樓，各自回到了自己房間裡。
楚莨在坐上做了很長時間，外面的月亮很亮，沒有烏雲籠罩著。
「翁……翁……」楚莨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，她歪頭看了看，是沙暖打過來的。
「餵？」楚莨舔了舔乾澀的嘴唇，慵懶地開口道，「怎麼了？」
「阿莨啊，我成功了，子宮我有了，有了！」沙暖很是興奮，隔著電話都能感受到。
楚莨唇邊勾起一抹微笑，「真好，那恢復的怎麼樣了，還好嗎？」
「嗯嗯，我現在在醫院裡躺著，醫生說再觀察觀察，如果沒事了，我就可以回去了。」
沙暖的聲音很輕快，好像旁邊還坐著薛冰，時不時往她嘴裡塞進一些吃的。
所以，她的聲音時斷時續的，而且還總是翁翁的，水果被嚼碎的聲音在她耳邊迴蕩。
「嗯，好了就好，好好在國外休息一段時間，好好玩玩再回來。」
「嗯嗯，好的。哦，對了，你那邊現在天還黑著呢吧？」
楚莨轉頭看了看外面，大大的落地窗外黑黑的，樹葉在風的吹拂下微微搖動。
「嗯，還黑著呢，十點多了。」還有月亮，仔細看著，天空是墨藍色的。
像是被墨水潑過的一樣，順滑地像是一塊絲綢，能被風吹動一般。
「那你怎麼還不睡覺啊，都已經這麼晚了，你在幹什麼呢？」沙暖咬了一口水果。
「哦，下午睡得時間太長了，現在不困了，睡不著了。」楚莨看了看窗邊。
那裡之前放著一個酒櫃，有很多酒的，但是被阿吉發現她喝酒之後，就把酒櫃抬出去了。
她現在突然想喝酒了，可是這個房間裡面好像沒有酒喝了……
「等等……」她記得衣櫃裡最後一層好像還有一瓶酒，是她無意之間放進去的。
「怎麼了？」沙暖在那頭疑惑地問了一聲。
「哦，沒事，沒事。」楚莨輕笑一聲，輕悄悄地走下床，來到衣櫃旁邊。
「先不聊了，我有點事情要忙。」楚莨掛了電話，把衣櫃的最後一層打開。
裡面正好躺著一瓶紅酒，酒的含量不是特別高，和果汁差不多。
但是那也不能讓零他們知道了，而且這個酒她只能省著喝。
楚莨抱著酒瓶來到陽台上，坐在鞦韆上到了一小杯紅酒，慢慢地品嘗。
濃郁的酒香霎時間就充滿了鼻腔，楚莨回頭看了看，房間裡被月光照的很亮。
她關上陽台和房間連接的門，阻擋了酒的味道在房間裡揮發。
軒澤鼻子那麼好，明天來這個房間指定聞得出來，還是謹慎一點的好。
有酒有月有風，一切都再好不過了，楚莨仰頭喝下杯子裡最後一口酒。
把酒瓶重新蓋上，放到陽台的角落裡，用花盆遮住了。
等到差不多十二點的時候，楚莨又出現了倦意，她走回到房間，躺到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