零的內心逐漸有些慌張，她看著手裡被摔壞的手機，「糟了。」
「嗯？」風陌聽得不是太清楚，轉頭看向她。
「手機借我一下。」零扔掉手裡的手機，走到病床另外一邊。
風陌茫然地拿出手機，零立馬就奪了過去，走到窗口給阿吉打了電話。
「阿吉，阿莨是不是被司南……」風陌只聽到零說了這些話，之後的就聽不到了。
等零打完電話，一轉身卻發現風陌就站在她身後，嚇得她往後退了一步。
「你剛才說的司南是誰，他怎麼楚莨了？」風陌扣住零的肩膀，搖晃著她的身體。
「你弄疼我了。」零掙脫開風陌的鉗制，把手機塞到風陌的口袋裡，走到了病床邊。
風陌轉過身看著她，大有一種她不說，他就這樣看著她的意味。
「哎呀，好了。」零最討厭有人看著她又不說話的感覺了，「司南是阿莨的第三人格。」
「什麼……意思？」風陌知道零說的是什麼意思，但是現在卻想不出來了。
「阿莨目前有三個人格，司南是前幾天出來的，她說要讓楚莨休息……」
這個休息可是有很多意思的，她的野心太大了，在楚莨身體裡隱藏了那麼長時間。
風陌愣愣地看著楚莨，就那么小一團，怎麼就出了那麼多事情了。
「前幾天突然就嚴重了，也不知道怎麼回事。」零輕嘆一聲。
看她的情況應該越來越好了的，誰知道突然就變了，不手術還就活不下去了。
她還記得林博進手術室的時候一臉的釋然，一直在說「終於可以去見菘兒了……」
其實零到現在都不明白林博為什麼會把心臟給楚莨，就算沒有他，還會有別人的心臟。
再說了，他還有一個兒子呢，怎麼就捨得離開了呢……如果是她的話，應該不會願意的。
「應該沒事的，阿莨這麼厲害，怎麼可能連個虛擬人都戰勝不了。」風陌笑了一下。
「確實，就算不是別的人格出來，就單單楚莨一個人，也兇狠的不行。」
零也跟著笑了，楚莨的兇狠模樣他們可都見識過的。
軒澤跑到了陶露瓷的別墅門口，外面圍著的人已經少了很多，但是警察都還在。
門口有很多蓋著白布的屍體，軒澤愣愣地走過去，把白布全部都掀開了。
「不可能的，怎麼可能會死呢，她那麼害怕疼……」軒澤的手都是顫抖的。
跟在他身後的幾個人對視了一眼，低頭看著軒澤，在他周圍散開一個圈。
「哎，幹什麼的，小孩，離遠點。」有幾個警察看到了，跑過去準備拉軒澤。
他身邊跟著的幾個人往前走了幾步，，擋在了那些警察面前。
「想妨礙公務嗎，趕快走。」警察一下子就來了氣，手都放到了腰間的槍上。
「那個女孩子呢，她還沒有死對不對。」軒澤扒了好幾個屍體，都沒有看到有陶露瓷。
「什么女孩子？」警察愣了一下，轉頭看了看旁邊的屍體，「這些就是清理出來的比較完整的屍體了，裡面還在清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