玫瑰裝作很受傷的樣子,拿起手裡的杯子碰了軒澤的杯子一下,抬手喝了她杯子裡的酒。
軒澤扭過頭,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,藍色的眼睛要金色鏡框的印襯下更加有吸引力。
玫瑰整個人都要淪陷在他的瞳孔里了,花痴般看著軒澤傻笑。
軒澤搖晃著手裡的酒杯,抬手捏住玫瑰的下巴,輕輕摩擦著她的下顎。
玫瑰受寵若驚,看著那張越來越進的臉,立馬閉上了眼睛,卻抑制不住一直上翹的嘴角。
看吧,她就說了,沒有一個男人能夠抵擋得住她的魅力的。
軒澤冷笑一聲,突然直起身子,把手裡的酒杯遞到了玫瑰的唇邊,「乖,喝了它。」
軒澤魅惑性的嗓音讓原本就淪陷了的玫瑰乖乖地張開了嘴,想都沒想就喝下了軒澤餵的酒。
等玫瑰喝完他杯子裡的酒後,軒澤鬆開了她,又重新叫了一杯一模一樣的酒拿在手裡。
玫瑰睜開眼睛,看著軒澤手裡的酒微微皺了皺眉,「你剛才給我餵的什麼啊?」
她看著軒澤手裡的酒和剛才她放了藥的一樣,就沒有認為她喝了那帶藥的酒。
軒澤抬頭喝下酒杯里的酒,微微彎著眸子看著玫瑰,「你喝的酒啊……」
只是,喝的什麼酒那就要看她放的什麼藥了,難不成她還真的以為所有人都是視覺動物?
不過,軒澤承認他是視覺動物,但是他喜歡的往往都很特別。
像這種臉上化著濃妝,行為這麼不好的人,他嫌惡都來不及呢,怎麼可能喜歡。
玫瑰笑了一下,就等著軒澤藥效發揮,然後她就可以帶著他去酒店了。
可是等了一會兒以後,軒澤卻沒有任何動靜,而她自己卻全身燥熱,神智開始渙散。
她看著軒澤放在旁邊的杯子,明明是軒澤喝了的,為什麼他卻一點事都沒有。
不,不對,難道他剛才給她喝的是那杯放了藥的酒?可是他是怎麼知道的。
玫瑰來不及多想了,她整個人開始朝軒澤靠,她體內有東西一直在叫囂著。
軒澤轉身從高腳凳上下來,看都沒看玫瑰就從人群里走開了。
而中了藥的玫瑰在踉踉蹌蹌追他的的過程中被其他人帶走了。
至於後果如何,那就不是軒澤需要考慮的事情了,畢竟下藥的是她自己,怪不得軒澤什麼的。
軒澤出了酒吧之後,呼吸一下外面的新鮮空氣,剛準備離開,就被一個人拽了一下。
他轉過身去,看到了一個高大的法國男人,他的懷裡還抱著一個喝醉了酒的女孩子。
只是那個女孩子穿著並不暴露,不像是會出入這種地方的人,而且她好像並不清醒。
「看什麼看,滾開。」法國男人用法語大聲吼著軒澤,不耐煩地催促他離開。
軒澤並不想惹事,抬腳往後面走了幾步,靠到了後面的牆壁上。
那個男人見軒澤那麼乖,一瞬間不知道說什麼了,他懷裡的女人不舒服地哼了一聲,開始掙扎。
他立馬抱緊了她,眼神里都是情慾,雙手在那個女孩身上亂摸。
「嗯……」女孩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,「別碰我,難受死了!」
「一會兒就讓你舒服啊,乖,別動了。」男人開始匆忙往路邊的一輛車上走去。
「嘿嘿,天使,好漂亮。」那人懷裡的女孩突然傻笑了幾聲。
本來準備離開的軒澤突然轉過了身,走向了那個男人,在他上車之前把女孩從他懷裡拽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