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現在就算再怎麼生氣,也要以目前的情況為重,他的父母現在都看著他呢。
更何況他也答應了他們要好好繼承公司的,現在不能出岔子。
木羽古這麼幹脆的態度倒是讓軒澤有一點點意外,原想著他應該會爭辯一下下的。
「好的。」軒澤拿了合同交給了翁伯,讓他確認後續的事情。
「那個姓樓的醫生應該都和你聯繫過了吧,我今天就要把阿莨接走,你沒什麼意見吧。」
軒澤站起來,剛開始就以命令的語氣和他說了,但是想了想,還是詢問了一下他的意見。
「你怎麼就確定她是你要找的那個人?」木羽古站起來往前走了幾步。
軒澤回頭看了一眼木羽古,笑得眼睛都彎成了一條線,「我的人,化成灰我也認識。」
更何況木羽古和楚莨有過交集,而且對她的想法還不簡單。
在楚莨失蹤之後他就消失在中國了,讓人不懷疑都不可能的。
「時間雖然過去了那麼多年,但是啊,阿莨的習慣性小動作沒有變。
我去醫院裡找過她,把她的情況和醫生說了一下,看他驚訝的表情也能猜出來。」
軒澤一臉的滿足和得意,木羽古有些不爽,他抿了抿唇。
「你覺得她在你這裡是幸福安全的嗎?」軒澤轉過身走向木羽古,站在他面前低頭看著他。
木羽古張了張嘴,什麼都說不出來,想著這幾年楚莨在他這裡一直都是很孤寂的狀態。
就算他帶著她出去,她也只是一個人坐在角落裡,完全不和外界接觸。
「我們在一起十多年的時間了,她就算忘記了所有的東西,我也有辦法讓她想起來。
你認為她忘記所有是對她有好處的,但是這對她不公平,她是一個正常人。」
軒澤一步步緊逼著木羽古,木羽古的呼吸都開始變得急促凌亂。
木羽古把頭轉向別的地方,一句話都不和軒澤說,嘴裡的牙齒咬的咯咯作響。
軒澤後退幾步,看了一眼翁伯,翁伯會意,先走出了招待室。
「你已經把她藏起來五年了,該把她還給我了。」軒澤轉身走到門口,冷冷地說了一句。
隨後就走了出去,啪的一聲把門關上了。木羽古癱坐在沙發上,看著桌子上的合同。
過了一會兒,秘書走了進來,「召開董事會,把桌子上的咖啡收了。」
他站起來,失魂落魄地走了出去,心裡變得空落落的,像是漏了一個大洞。
秘書把合同放在沙發上,看向桌子上的咖啡,三杯咖啡還有一杯是滿的。
看位置是凌歸公司總裁的,但是他是個外國人,為什麼不喝咖啡。
不過,這個人長得太帥了,真的看過他之後就看不上其他的人了。
秘書感嘆著把桌子上的咖啡收到了茶水間,隨後又把合同複印了幾份帶到了會議室。
在每個位置上都放上了一份,給每個來開會的董事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