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軒澤把木羽古帶到了二樓楚莨原來的房間,把門打開之後,看著裡面床上的骨灰盒。
「她在那裡,過一段時間就會把她和她父母葬在一起,還有你手裡的那兩個人的骨灰。」
軒澤靠在門框上,斜頭看向楚莨的房間,眼神有些飄忽,臉上沒有表情。
木羽古怔怔地看著床上的小盒子還有滿床的糖果,抬腳往前走了一步,卻被軒澤攔住了。
「骨灰呢?」軒澤轉眸看著他,眸子在他的身上還有身側轉了一圈,卻什麼都沒有。
木羽古推開軒澤的胳膊,淡淡地說,「在樓下的箱子裡,那兩個人的都在。」
軒澤挑了一下眉毛,走到欄杆處往下看了一下,阿吉正好往上看。
他看了一下木羽古放在沙發上的箱子,阿吉立馬轉過身去打開了箱子。
拿出來了裡面的兩個骨灰盒放在了沙發上然後轉過身去,把骨灰給軒澤看。
軒澤點點頭,轉過身去背靠在欄杆上看著楚莨房間裡的木羽古。
木羽古跪在床邊,身子擋在楚莨骨灰前面,軒澤只看到他伸手在撫摸著什麼。
時間不也是很長,木羽古就從房間裡出來了,他低著頭,什麼話也不說。
路過軒澤身旁的時候看了他一眼,苦笑了一下,無奈開口,「我父親去世了。」
軒澤挑了一下眉,轉眸看著木羽古,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,是想讓軒澤安慰他嗎?
可是木羽古應該知道軒澤不可能會這麼做的,但是木羽古還是目光灼灼地看著他。
就在軒澤準備決定開口的時候,木羽古嘆了一口氣,擦過他的身子走下了樓。
「我父親的葬禮也需要操辦,我就不留在這裡了,而且軒先生應該也不希望我留在這裡吧……」
木羽古的背影此時有些孤寂,軒澤抿了抿唇,就那麼靜靜地看著他離開了。
軒澤在欄杆上趴了一會兒,才低頭看向客廳里的眾人,「去休息吧,明天去準備葬禮。」
隨後軒澤就走到楚莨房間門口,等著阿吉把四哥和初夏的骨灰送過來。
軒澤他們定下的葬禮是在三天之後,去的人很少,只有他們幾個比較親近的人。
而且阿莨的死訊他們沒有一個人公布出去,軒澤不讓他們往外說。
「阿莨姐姐,你在國內好好的,這裡呢,有四哥和初夏哥哥陪著你呢。」
軒澤打著一把黑色的雨傘,穿著黑色的西裝,臉上帶著微微的笑容。
因為楚莨說過,哭不是一個好的舉動,它不能讓你變得強大,只能讓你變得弱小。
所以,軒澤很少再哭泣了,他想做楚莨的後盾,讓她毫無顧忌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。
「我要去忙了,過一段時間再過來看你。」軒澤拍了拍冰涼潮濕的墓碑,把懷裡的花放在地上。
他已經決定了,他不去國外了,反正那些課程他在網上搞定也可以,到時候學位證可以直接寄過來的。
軒澤走後,楚莨的墓碑前出現了另外一個人,他穿著黑色的襯衫,帶著黑色鴨舌帽。
半蹲下來把手放在墓碑上,那上面沒有刻楚莨的任何信息,也沒有她的照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