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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兮芸一臉茫然地看向軒澤，因為疼痛，臉都皺在了一塊，看來平時的保養也白弄了。
軒澤看她忘記了，腳下用力轉了轉，將胳膊放在膝蓋上撐著，笑著看著柳兮芸。
柳兮芸痛的大叫，嚇得藏起來的傭人渾身顫抖，手緊緊地攥著圍裙。
「啊，知道了，我知道了。」柳兮芸另外一隻手扒著軒澤的鞋子，想讓他鬆開點。
軒澤順勢，抬起來了一點，但還是踩著柳兮芸的手，只給了她一點空隙休息。
「我不應該給方賤……」柳兮芸本來想說方梔寧是方賤人的，但是話還沒說完，手指就突然曾加了痛感。
柳兮芸立馬改了口，「方小姐，方小姐……」她連連念叨了好幾句，軒澤才有了鬆動的痕跡。
「我不該給方小姐吃安眠藥……」柳兮芸這句話一出來，軒澤腳下的力道加重了許多。
「給她吃了多少？」軒澤的眼神陰森森的，就算柳兮芸看不到，也被他渾身的戾氣嚇到了。
「沒多少，沒多少，一天差不多三四顆。就吃了幾天，沒有再吃別的藥物了。」
柳兮芸怕方梔寧醒了，每天都會給她吃安眠藥讓她保持昏迷狀態。
軒澤想了一下，安眠藥對方梔寧不會有太大的影響，但是他還是不爽。
於是腳下更加用力，都可以聽到從柳兮芸手掌傳來的細微的骨頭破碎的聲音。
柳兮芸眼睛一翻，整個人暈了過去，軒澤見沒的玩了，轉身便柳雲冠走去。
他被撞的頭暈眼花的，躺在地上半天動不了，眼角瞟見了軒澤的鞋子，嚇得恨不得鑽到柜子下面去。
軒澤蹲下去看著他，他倒是很享受看人掙扎時候的樣子，不知道原因，就是因為喜歡。
也可能是因為楚莨喜歡這麼做，他跟著楚莨那麼長時間了，也熟悉這樣了。
「我說你們每次怎麼都能惹到我，方家也是，你也是，讓我怎麼辦才好。」
軒澤似乎是很為難，但是對於柳雲冠來說卻是很煎熬的過程。
「啊，還是算了吧。」軒澤站了起來，像是放過了他一樣，可是就在柳雲冠剛鬆了口氣的時候，軒澤又轉過了身。
從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來一個花瓶，直接朝著柳雲冠扔了過去。
柳雲冠害怕地抱住了自己的腦袋，可是花瓶只是擦著他的腦袋砸到了後面的柜子上。
花瓶碎片濺到了柳雲冠的背後，雖然沒有扎進去，但是卻劃出了血。
就那樣，柳雲冠還是不敢輕舉妄動，只能任何疼痛抱著頭蜷縮著。
軒澤感覺無趣，在柳家的大廳里走了一圈又一圈，回頭看到了站在二樓的柳若馨。
她的眼睛紅腫，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，看著軒澤的時候，眸子裡都是幽怨。
軒澤輕笑，抬眸與她對視，終是柳若馨忍不住了，跑下了樓站到軒澤面前。
抬眸之間淚水橫流，軒澤淡淡地看著她，沒有任何表示。
「為什麼？」柳若馨抬手想要抓住軒澤的衣袖，可是軒澤已經提前一步躲開了。
柳若馨看著空落落的手掌，驚訝地看著軒澤，似乎不相信一般想要再次抓住他的衣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