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在樓上房間裡。」一個傭人轉過身來直直地站著,柳雲冠也沒在意。
等他上了樓之後才發覺柳兮芸又在亂搞了,從她的房間裡傳出來了男人的聲音。
句句都是調戲,斗的柳兮芸咯咯亂笑,不一會兒裡面就傳來了喘息聲。
柳雲冠臉都給了,胸口氣的直發疼,他空著手在走廊里轉了一會兒,拿起了旁邊放著的花瓶。
一腳踹開了柳兮芸房間的門,大罵,「柳兮芸,你是不是不想活了,又在家裡亂搞。」
床上的柳兮芸和另外一個男人下了一跳,男人從她身上跳下來,慌忙地穿好了衣服。
柳雲冠站在門口氣喘吁吁的,因為身體太胖,又太久沒有鍛鍊了,剛才的那番動作竟然讓他腿直抖。
「你進來幹什麼,出去!」柳兮芸臉又紅又黑,把床上的被子裹在自己身上。
眼睛直直地瞪著柳雲冠,像是要把他瞪出窟窿來似的。
「你,你做出這樣的事,惡不噁心!」柳雲冠重新舉起花瓶,朝那個男人掄去。
那個男人往後退了退,背靠在了窗台上,他往下看了看,又看了看追過來的柳雲冠。
朝床上的柳兮芸比了一個手勢後,一咬牙從上面跳了下去,正好跳到草坪上。
柳雲冠趴在窗台上,想跟著跳下去,無奈根本沒那個勇氣。
柳兮芸被打擾了好事,不滿地瞪著柳雲冠,身上一絲不掛的,只裹著一床被子。
「自己不如意了,找我的事幹什麼,你真當我好欺負啊。」柳兮芸也怒了。
從小這個哥哥就知道搶奪她的東西,欺負她年齡小,她忍了那麼多年了都,是時候還回去了。
「你說什麼?」柳雲冠轉過身來,手扶在窗台上看著床上坐著的柳兮芸。
柳雲冠手裡還拿著花瓶,柳兮芸不敢惹怒他,她現在這個樣子跑不出去。
萬一柳雲冠一個生氣把花瓶向她扔了過去,她不死也得毀容。
好不容易靠著這張保養那麼多年的臉釣到了一個人,可不能就這麼毀了。
反正只要把眼前這一關過去,她就有空去找那個人了,剛才他還說了電話聯繫呢。
柳兮芸眸子一轉,還上了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,「哥哥,我錯了,下次不會了。」
柳雲冠看著她皺眉,完全搞不明白她這是什麼意思。
一輩子都沒有跟他服過軟了,現在竟然這麼輕易地就服軟了,而且還叫他哥哥。
這一聲哥哥已經多少年沒有聽到過了啊。柳雲冠把花瓶放在地上,道,「把衣服穿好」,隨後就離開了。
柳兮芸呼了一口氣,裹著被子去了浴室,洗漱了一番之後換了一身高領衣服出去了。
在柳雲冠闖進房間之前,她和那個男人已經歡好了好一陣子了。
現在脖子上都留下了好些印跡,柳雲冠看了肯定要發火的。
柳兮芸站在鏡子面前照了照,看印跡都遮擋住之後才下了樓。
柳雲冠坐在客廳的沙發上,愁容不展,柳兮芸站在樓梯上朝他撇了撇嘴。
然後換上了一副笑臉走了下去,「哥哥這是不開心嗎?發生了什麼事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