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軒澤把阿道夫後續的事情全部交給了冷和零,他則是忙著公司的合作事宜。
在這個關頭,他雖然不缺少合作夥伴,但是多了又不嫌多,而且還可以為他帶來更多收益,何樂而不為呢。
因此,別墅里除了在外面守著的那些人外,就只剩下方梔寧一個人了。
怕方梔寧做的飯不能吃,軒澤特意每天給她做好了飯放在飯盒裡。
有時候時間不夠了,就讓人打包了飯菜給她送過來,但是幾乎每天就只有方梔寧一個人吃飯。
距離方垣被抓走已經幾天了,但是她總是想起方垣說的她也會死的話。
軒澤怕方垣有安排,所以特意在別墅周圍布置了好多人,生人一律被死盯著。
可是卻沒有發生任何可疑的事情,方梔寧開始懷疑方垣說那些話其實只是讓她過的不安生罷了。
這樣想著,方梔寧便覺得合理多了,嘴裡叼著勺子,手裡拿著筷子,表情也放鬆了很多。
隨後,方梔寧繼續吃飯,可是一低頭卻發現米飯上有一滴紅色的液體。
她一愣,突然感覺鼻腔里有鼻涕要流出來了,隨手抽了紙巾放在鼻下。
可是鼻涕卻越來越多了,方梔寧立馬捏住了鼻子,把紙巾拿到眼前,上面已經被染紅了,
她呆呆地看了許久,白著臉把紙巾扔到了垃圾桶里,然後捂著鼻子往廁所跑。
她本來以為這只是簡單的上火流鼻血而已,沒想到卻流了將近一個上午,才堪堪止住。
等把所有的東西都收拾好之後,方梔寧鼻子裡堵著紙坐到了沙發上。
她快要累死了,只流個鼻血就搞的她像是打了一仗似的,渾身都快要散架了。
連飯都沒有吃,方梔寧就那樣迷迷糊糊地躺在沙發上睡了過去。
別墅外守著的人沒有吩咐是不會進去的,所以沒有人發現方梔寧的狀態。
一直等到下午快要六點的時候,方梔寧才恍惚間醒了過來,她抬手摸了摸鼻子,血跡已經乾涸了。
「咳……」她站起來,到廚房裡拿了一瓶水喝了起來,喝了整整兩瓶才緩解了體內的一股燥熱。
被抽乾了力氣的方梔寧泄了氣一般坐到了餐桌前的椅子上,上午的飯還擺在桌子上。
拌了菜汁的米飯上有幾滴血,方梔寧頓時反胃了,趴在桌子上直作嘔。
但是很快她就平靜了下來,只是眸子瞪得很大,似乎看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。
她小的時候,母親生病的時候好像也會這樣子,剛開始是流鼻血,後來就開始嚴重了。
在她母親住進醫院的時候,她母親已經瘦成了骷髏,而且人非常得虛弱,站都沒法站了。
醫生說她是得了癌症,但是醫學史上還沒有見過這種病症,所以沒辦法治療,只能拖延。
方梔寧的身體一下子冷了下去,就像處於冰窖一樣,整個人瑟瑟發抖。
怎麼辦,她好像也得了那個病了,怪不得方垣會說她會死,會和他一起死。
他早就知道方梔寧的母親生病了,但是就是故意拖著,想把她拖死。
方梔寧一把把放在桌子上的飯掃了下去,盤子與地面相碰破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