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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只是無比輕蔑的朝著蘇之辭的方向看了過去，那目光像是生生的要將人拒之於千里之外一般。
「夠了吧，你剛才就是像我這麼保證的，我還真的以為你有辦法可以說服我爸，可到頭來，一切都沒有發生任何變化！」
說完這話之後。南蝶甚至極為厭惡的和蘇之辭拉開了些距離，完全不肯讓他接近自己分毫。
這種犀利的言語根本就沒有顧忌蘇之辭現在的心情和面子。這倒是符合南蝶一貫做事的風格。
若不是她幾乎從來都沒有蘇之辭放在眼裡，現在也絕對這樣毫不忌憚的說出這種話來。
蘇之辭總算沉默下來，嘴唇動了動，可卻什麼話都沒有說出口。在南蝶面前，他知道自己也許都沒有資格說出任何反駁的話來。
「我累了，現在也根本不想再聽你說無聊的廢話，如果你沒事的話現在就儘快離開，省的讓我見了你也覺得心煩。」
南蝶連看都不看他一眼，這語氣里都是嘲諷。
可現在即便是她都已經直白的說出這話之後，蘇之辭也沒有任何要離開的動作，似乎覺察到身後久久都沒有任何動靜，南蝶這才終於轉過身來。
她皺眉看著蘇之辭，一時間也並不明白他現在的意圖是什麼。
「你還不走？難道沒有聽到我的話嗎？」
南蝶說話的語氣都已經極為不善，她絲毫不吝嗇表達自己的不悅和怒氣。
「小蝶，難道在你的眼裡。自始至終我都只是一個可以被你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工具嗎？」
蘇之辭完全是下了極大的決心才將這話說出口的。
他知道自己今天無論如何都要得到南蝶一個確切的回答，否則即便是離開，他也絲毫不會甘心的。
蘇之辭清楚的看見南蝶嘴角突然揚起，看向自己的時候也變得更加不善，那嘲諷的意味幾乎在這個時候表現的淋漓盡致。
「難道不是嗎？我爸爸栽培了你這麼多年，就是為了讓你心甘情願的為我們南家做事而已。你本質和那些下人又有什麼區別？蘇之辭，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，你根本就配不上我！」
原本若是蘇之辭可以說服南曜北將南蝶放出來的話，她也許還是可以給他稍微好些的態度的。
只是現在南蝶甚至都沒有任何心思在蘇之辭的面前做做樣子，根本就不想。
這個答案和蘇之辭預想的雖然並沒有差別，可是卻遠遠讓人聽了更加失落。像是一把尖銳的刀鋒毫不猶豫的被插在他的心頭一般。
此時的蘇之辭甚至就連喘息的餘地都沒有。
他只是無奈的看著眼前的南蝶，突然之間笑了笑，那無可奈何的樣子，展露的清晰無疑。
「原來你心裡一直都是這麼認為的。在你眼裡，我只是一個下人，一個南家的下人？」
蘇之辭明知自己早就應該料到這些的，可一直以來都是自己在自我欺騙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