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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疼?你不是喜歡粗暴的來?那你怕什麼疼?」
「那也不是和你,你放開我!」
「是嗎?那我倒是要看看,以前在我這裡不斷尖叫的女人是誰!」
那種被刺激的怒火,不斷回想在腦海里的露骨而挑釁的話讓這個男人早就喪失了理智,身下小女人的不斷反抗,更讓這種火焰越燒越旺。
蘇岑歡顯得很羞惱,更帶著氣憤和反抗,因為掙扎,整個人被直接推撞到了床頭。
「啊……」她這一次真的是疼的尖叫出聲。
簡單粗暴的方式,絲毫不給任何思考空間的野蠻行徑。她就好似一個洋娃娃一般,從不曾有生命一樣。
但,就算是這種完全不情不願下的情況下,當宋仲驍熟悉的男性氣息襲來的時候,蘇岑歡卻變態的覺得,六年來的空虛似乎在這一刻都得到了滿足。
那種因為思念,因為在意,因為很多很多的情緒所導致的一切不可能,在此刻都成了空話。
就算疼痛,就算緊繃,那也就僅僅是片刻的感覺。那種久旱逢甘露的感覺已經在頃刻之間侵占了蘇岑歡每一根的神經。
不由自主的情感迸發,是她此刻最好的詮釋。
「不是喜歡葉峻伊的感覺嗎?那你現在叫什麼?葉峻伊這幾年沒能滿足你嗎?在多倫多那些男人也不能滿足你嗎?」
宋仲驍的話語刻薄而難聽,一字一句的戳在蘇岑歡的身上。
「唔……」那叫聲變成了隱忍的低語。
似乎不滿蘇岑歡這樣的轉變,野蠻的力道變得更為明顯,一直到她忍無可忍的發出高亢的吼聲。
柔軟的肢體此刻就好似在舞蹈一樣,不斷的跳出讓人震撼的姿態。
纖細的腰身在顫抖,明艷的小臉被大手用力的掰過,高大的身形俯下,薄唇在攝取那唇瓣之間的溫暖。
一直到她的唇瓣紅腫,無法喘息,才從這樣的折磨之中解脫出來。
但越是這樣的折磨,那種激情的攀升卻越顯得激盪不已。
「我和他比起來,你更喜歡誰?」
「……」
露骨的羞辱的話,就這麼從薄唇溢出,刺激著蘇岑歡的每一根神經。
蘇岑歡有一種感覺,宋仲驍今天不弄死自己,他不會善罷甘休。那種體力被逼迫到了極致,但是卻死撐在那的感覺,伴隨著不斷侵蝕每根神經的酥麻感,卻又讓人慾罷不能。
她真的覺得,自己要被這個男人弄瘋了。
那種想求饒,但是卻因為倔強死也不開口的做法,那緊緊咬合住的上下唇,隱忍的求饒聲,更讓宋仲驍越發的殘忍無情。
宋仲驍的聲音含血似的低啞,但是聽在耳朵里,卻讓人覺得這人根本就是波瀾不驚,絲毫沒任何情緒起伏。
兩人的眸光在空氣中碰撞,似乎都在互相叫著勁,誰都不肯輕易地妥協一步。
宋仲驍心中的恨,和蘇岑歡的倔強,在交織輝映的昏黃燈光里,兩兩相望。
似乎,沒人妥協,這樣的角逐就要一直繼續下去,直至筋疲力盡的死亡。
「嗚嗚嗚嗚……」終於,蘇岑歡忍不住,那嫣紅的唇瓣傳出了低低的哭泣聲。
宋仲驍的心驀然一緊,但是卻沒因為這樣的哭泣而放過蘇岑歡。
她再也無法忍受,不斷的搖頭,那壓抑許久的求饒聲還帶著挑釁,聲聲溢出:「宋仲驍!你混蛋嗎?」
「是嗎?」男人的聲音低沉,眼神陰鷙。
「……」這種時候,節操和自尊都已經不再重要。
那種被逼迫到死亡極限的感覺已經不在是享受,而是折磨。
這樣的折磨,終於在蘇岑歡的妥協之下,宋仲驍放過了身下的小女人。
一切結束的時候,她一動不動的趴在大床上,四肢百骸已經全然散了架,找不到東西南北。
有片刻,她覺得自己的神志已經模糊,那靈魂和肉體都已經分離。
身上壓著的沉重感離去,也沒了以前的耳鬢廝磨,留下的就是汗水在冷氣房裡的不斷蒸發,而引起的陣陣顫慄感。
蘇岑歡明顯的感覺到宋仲驍從大床上翻身而下,直接進了淋浴間,淋浴間的流水聲再度傳來。
而她,只是被人遺棄在這個角落的破舊娃娃。
那意識隨著虛脫的身子緩緩的離去,顧不得身體開始逐漸冰冷的寒意,那疲憊的雙眸漸漸的閉了上去。
心中,蘇岑歡唯一的念想是,過去的,終究回不來。
今晚極致蠻橫的粗暴也讓她知道,宋仲驍對自己六年前的離去,那種壓抑在心頭的恨意,有增無減。
就算什麼也不做,他也想這不斷蹂躪自己。
她的嘴角勾起了苦笑,很淡,卻很淒涼。
比男此女,咎由自取,不是嗎?
宋仲驍從淋浴間走出來的時候,蘇岑歡已經昏迷了過去。
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,卻一言不發。那緊攥的大手,沒因為之前的激情和歡愉有所鬆懈,那些刺耳露骨的話,在他的腦海里卻久久不曾遺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