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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岑歡聽著宋仲驍的話,說不感動那是假的。
甚至這樣的情緒都還沒平復的時候,這人突然把自己和他拉出了一定的距離,那深邃的眼眸裡帶著而焦慮和緊張,就這麼一動不動的看著蘇岑歡。
「岑歡,我不會讓你有事,你和寶寶,都不會有事。」這話,像是保證。
「嗯。」蘇岑歡沒再繼續糾纏……
處理完醫院的事情後,宋仲驍帶著蘇岑歡回了家,讓醫生和護士也跟著一起去了宋家大宅。
醫院此刻,也並不是安全的地方。
就算,事情已經發生了,宋仲驍卻不敢保證,接下來是否還有更多讓他出乎預料的事情。
檢驗科和陸子修的那邊,都在同步進行著對藥劑的檢驗。
趨於信任,宋仲驍更傾向於陸子修給自己的答案。但這樣的答案,不管是哪一方,都最快需要三天的時間才能出結果。
而今日在醫院發生的事情,在蘇岑歡的堅持下,並沒告訴宋家的任何一個人。
張媽也選擇了三緘其口,但是對蘇岑歡的一切更顯得小心翼翼起來。
宋家的氣氛未變,都在認回宋御宸和要迎接新生兒的喜悅之中。
這樣沉重的壓力,都壓在了宋仲驍和蘇岑歡的身上。
時間一日日的走,平日的72小時,在此刻卻顯得度日如年……
三天後。
「仲驍,你這幾天怎麼都在家裡,沒去公司?」宋永清在沙發上看著報紙,隨意的問著,「李銘被你派到美國去了?仲霆一個人焦頭爛額的,打電話旁擊側敲的問了好幾次了。」
宋仲驍沒吭聲。
宋永清見自己大兒子這種表情,只是凝了下眉,就算覺得奇怪,但最終也沒什麼。
但很快,他想了想:「在處理親家外婆的事情?」
「嗯。」他隨意的應了聲,漫不經心的。
陸芙蓉的事情,在第二天的時候,就已經處理完畢,葬入了海城的墓園,和蘇鈺明葬在一起。
也是這個事情,宋仲驍把蘇鈺明的墓從江州遷回了海城,讓兩人在一起,也是蘇鈺明生前的想法。
蘇岑歡也贊同這樣的做法。
陸芙蓉的葬禮是在海城舉行的,隆重卻不繁瑣。
蘇岑歡礙於孕婦的身份沒出席,全程的事情自然都由宋仲驍代理。也並沒對外做任何的宣傳,有的就只是宋家和陸家為數不多的至親出席。
蘇岑歡沒哭,她知道,陸芙蓉不喜歡看見自己哭。
但是她的情緒卻也顯得低迷。
在這幾年的時間裡,她身邊的人陸續的離開了自己,在陸芙蓉走後,那麼,這個世界上,能成被稱為家人的人,就真的所剩無幾了。
只是,這樣的情緒,蘇岑歡不曾帶給任何一個人。
「仲霆雖然能獨當一面了,但是有些時候,那種說服力還是不如你。想鍛鍊他,不是這樣的辦法,只會讓仲霆更反彈。」
宋永清點點頭,想了想,轉移了話題。
宋仲驍看了眼宋永清,沒打算應聲,就在這個時候,他的手機響了起來,看了眼來電,他立刻接起了電話。
宋永清見狀,也沒多說什麼。
很快,宋仲驍走出大宅,在外面的院子裡接聽,那是陸子修打來的。
「什麼情況?」他問的很著急。
陸子修一改平日的嬉皮笑臉,顯得嚴肅的多:「你說這個藥劑被注入你老婆的體內?」
「是。」
「誰幹的?」
「暫時不知道,替罪羔羊有,找到也沒用。」
「這藥劑,外面搞不到,就算是醫院的人也不可能有這種玩意。這個一般都在南非的那幫僱傭兵手中才有的特殊藥劑,沒渠道的人,弄不出來。有渠道的人,沒重金或者絕對的權利,也很難。」
陸子修說著這個可能。
當李銘把這個封存好的針管親自送來的時候,陸子修的第一反應是宋仲驍的小題大做。
因為這人對蘇岑歡的在意已經走火入魔,任何一個風吹草動都可能引發火山爆發。
所以在當時,他並沒太在意。
可是,當藥劑做了分解後,陸子修震驚了。在震驚後,這樣的分解變得更為的仔細,一步步的再確認著。
一直到今天,他肯定了這個藥劑的來源,才給宋仲驍打了電話。
宋仲驍聽著陸子修的話,一臉的凝重:「沒有任何渠道嗎?」
「外界絕對沒任何渠道。你知道的,僱傭兵總有一些我們所不知道的奇奇怪怪的東西,若不然的話,僱傭兵這種團體也不可能這麼存在。這是和諧社會,有些東西不適宜提及,但是我想,你明白的。」
陸子修的話語也顯得很嚴肅。
「這藥劑到底是什麼?」他繼續問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