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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馬上去葉家大宅,別的事情我會讓安寧聯繫你。」
「好。」陸奕申沒多問什麼。
「我和宋仲驍在瑞士,馬上返程回去。有什麼情況,你隨時和安寧保持聯繫。」
「好,我知道了。」
……
交代完陸奕申,做好全部的部署以後,葉峻伊和宋仲驍第一時間搭乘了返程的航班,重新從蘇黎世回到了紐約。
……
蘇岑歡迷迷糊糊的從後頸的酸疼之中清醒過來,但是她卻什麼都看不見,不知道這是在哪裡,也不知道自己要面對的人是誰。
那種感覺,真的是他媽的糟透了……
蘇岑歡的脾氣歷來都是這種,反正沒辦法正面反抗,那就靜待機會,等待有人來解救自己的時候。
何況,她也不認為,自己現在已經失明的人,可以做出什麼創舉。
多一步危險的舉動,其實就是給後面的人增加更多的麻煩。
何況,從她現在的感知看來,她也沒很糟糕的情況,至少有柔軟的床,腳下有加了地熱的地板,周圍沒發霉的味道……
從這裡看來,起碼她現在還在一個舒適的地方。
那一日,在葉家的談話不免的竄入她的腦海……「除了那些信物以外,還要蘇岑歡本人出現在瑞士銀行」。
是因為這樣,所以她這個人質享受了這麼好的待遇嗎?
就在蘇岑歡冥想的時候,房間的門被打開了,對方的動作很輕,一點也不粗魯,看的出是一個涵養和修為很好的人。
至少和她想像中的綁匪截然不同。
「你是誰?」蘇岑歡很直接的開口問著。
對方的聲音經過了變聲器的轉變,讓蘇岑歡根本猜不透,那種低沉的磁性的嗓音,本就不是對方原先的音調。
「既然能把我帶來,為什麼不能直接說你是誰?」蘇岑歡冷靜的反問,「還是你害怕你的計謀最後是失敗的,所以這麼掩人耳目?」
似乎蘇岑歡這樣的諷刺和挑釁,對方也不動怒:「真的是伶牙俐齒,遇到事情完全不慌亂。」
蘇岑歡沒應聲。
「我想,我帶你來的目的你也很清楚,只要你配合我,我不會傷害你,如果你不願意配合我,那麼,我很抱歉。」
「配合?配合你拿走本就不屬於你的東西嗎?」
對方:「……」
「一個可以蓄謀這麼長時間,拿走這些本就不屬於你的財富,可想,你的內心是多麼的陰暗,這筆錢你若拿走了,又豈能知道你會做些什麼。霍家的子孫都從不曾動過這筆財富,也無人知道,就可以猜的出,這筆財富對人的吸引力有多大,為什麼我要幫你?」
蘇岑歡言之鑿鑿的反問。
葉釋修就這麼看著蘇岑歡,不知是被她的話堵的說不上來,還是在想些什麼。
許久,葉釋修才開口:「能言善道對你並不是什麼好事,蘇岑歡。」
「嗯。再不是好事,也好過現在被人困在這裡動彈不得。」
「不管你願不願,明天一早的飛機,就啟程去瑞士。」葉釋修說完,就不再搭理蘇岑歡。
他手上已經有了蘇岑歡的木盒,開啟木盒的鑰匙,就差她的手鐲,還有蘇岑歡的人。顯然,手鐲現在也不是問題,只要蘇岑歡人在瑞士,那麼,自然就有人把他要的東西給送來。
一個鐲子和蘇岑歡比起來,葉釋修很明白,宋仲驍選擇的是什麼。
何況,現在葉峻伊和宋仲驍被他耍的團團轉,現在恐怕是在從瑞士回美國的飛機上,等他們飛機落地,他又已經帶著蘇岑歡前往瑞士。
在那筆錢沒得到以前,以卵擊石,完全沒任何攻擊力,這種道理,他還是深知的。
那筆錢拿到,基本在三年之內,他就可以徹底的奪回自己所擁有的一切。
蘇岑歡一直沒說話,多說無益,她也知道這個人已經離開了房間,但是為什麼她卻始終覺得這個人讓人感覺到熟悉。
那聲音就算通過變聲器,卻仍然帶了記憶里那點儒雅的味道。
尤其身上的氣息……
失明的人,別的感官格外的敏銳的。
這樣的感覺,像極了她的父親葉釋修。可這樣的感覺很快也被蘇岑歡推翻了,葉釋修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情。
葉家的這些錢財他都沒很在意了,又怎麼會在意起霍家的這些身外之物呢?
但是,這個人到底是誰?
蘇岑歡的眉頭鎖的很緊。
可接下來的時間裡,這個人就再也沒出現過,除了有人給她端來飯菜,而且伺候她吃完以外,就再也看不見任何人。
她詢問過給自己帶來飯菜的人,但對方始終緊閉嘴唇,一句話都不曾說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