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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衛魅岸,你鬆手。」
「不放。」
「我命令你放手。」
蘇暖的氣急敗壞和衛魅岸的冷靜形成了鮮明的對比,下一秒,蘇暖就發現自己已經被這人直接丟到了副駕駛座。
她的屁股冷不丁的砸在椅座上,疼到不至於,但是就是不爽的情緒。
在衛魅岸彎下腰給蘇暖扣安全帶的時候,蘇暖突然就這麼狠狠的撲了上去,對著人又打又罵的。
「什麼叫我招蜂惹蝶?我的衣服在更衣室。」蘇暖怒吼,「是你和神經病一樣的把我帶出來的,我什麼都沒換,這和我什麼關係!」
衛魅岸:「……」
「跳芭蕾是我的錯?你怎麼不去怪我媽?我媽從小就讓我跳芭蕾的!」
「……」
「表演是我的錯?一個學校的,互幫互助不是很正常?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這樣冷血嗎?」
蘇暖罵的痛快淋漓,衛魅岸一句話都不應。
那不痛不癢的力道就這麼打在自己的身上,任蘇暖發泄著。
一直到衛魅岸覺得夠了,才捏住蘇暖的手:「打夠沒?」
「沒有!」蘇暖邊說,那手心的力道就更重了起來。
然後……
然後蘇暖驚愕了。
因為衛魅岸那高大的身形突然壓低,涼薄的唇吻上了自己,如同狂風驟雨一樣的來勢洶洶,沒有含蓄,也不似自己以前偷偷吻衛魅岸時候的那種感覺。
這是實實在在的男人和女人之間的吻。
蘇暖的沒羞沒躁和大膽在這一刻都消失殆盡,一點反應都沒了。
就只能任這人吻著自己,一動不動的。
那小手就這麼緊緊的攥著衛魅岸挺括的衣領,看著近在咫尺的臉,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在腦海里想了千萬次的舉動,竟然真的實現了。
衛魅岸主動吻了自己。
蘇暖知道,自己找湯立遠來是為了刺激衛魅岸。
不然的話,湯立遠一個大四快畢業的人,怎麼可能來高中。很顯然,湯立遠的出現成功的逼急了衛魅岸。
或許今天的表演也帶了幾分的蠱惑和刻意。
所有的因素交雜在一起後,情緒一發不可收拾。
蘇暖說不清現在的心情,那是一種被動,一種緊張,一種羞澀,但是卻又更帶了許多的期盼。
她這一次可以真正的肯定,衛魅岸喜歡自己,若不然的話,他不會做這樣的事情。
就在蘇暖胡思亂想的時候,衛魅岸卻已經鬆開了蘇暖。
那高大的身形眼見就要推出去。
蘇暖眼疾手快的抓住了這人的手:「衛魅岸,你喜歡我,你為什麼不願意承認!」
衛魅岸:「……」
「你剛才吻了我。」
「……」
「你怕什麼,我又不會吃了你。」
……
不管蘇暖說什麼,衛魅岸都顯得無動於衷。之前的熱情就好似曇花一現,又或者說只是蘇暖在做夢。
蘇暖氣急敗壞。
衛魅岸的語調卻顯得格外的冷靜:「回去了。」
然後,那抓著衛魅岸衣角的小手就已經被他鬆開,高大的身影就這麼從容的退了出去,絕口不提之前自己失常吻了蘇暖的事情。
蘇暖:「衛魅岸,你就是膽小的懦夫!」
回應蘇暖的是關上的車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