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」
衛魅岸的耳根微微紅了下,但是那話語卻絲毫沒給蘇暖任何遐想的空間:「我讓秘書去買的。」
「噢……」蘇暖煞有其事的點點頭。
那眼睛狡黠的看了眼衛魅岸,又問的一本正經的:「衛魅岸,你耳朵為什麼紅了!」
衛魅岸:「……」
蘇暖就好似沒打算放過衛魅岸一般,一掀被子就從床上下來了,直落落的站在衛魅岸的面前,上下打量了起來。
「做什麼?」衛魅岸問的不自在。
「你不僅僅耳朵紅了,你的脖子也有點點紅了,是過敏了嗎?」
「……」
「還有,你和我說話,為什麼眼睛不看我?」
「……」
「正常人和別人說話,眼睛不看對方,就2個原因,一個是心虛,一個是不好意思。我覺得你對我沒什麼心虛的,那就是後者了,不好意思了?」
蘇暖言之鑿鑿,挑眉戲謔的看著衛魅岸,那是一點點在逼迫衛魅岸承認自己內心的做法。
「我並沒有。」許久,衛魅岸才四平八穩的解釋。
蘇暖挑眉,擺明了不相信:「那你幹嘛說話不看我。」
衛魅岸不吭聲。
蘇暖嘴角翹了起來,然後又彎了彎,小酒窩陷了下去,她的心情非常的好。一掃到英國一連串倒霉事帶來的陰霾感。
她知道,自己的決定是正確的。
起碼,在這一刻,她可以肯定衛魅岸的想法,並不是對自己無動於衷,而是情有所鍾。
起碼,她並不是一個人單相思,而是兩人的兩情相悅。
只要是這樣的情況,蘇暖就根本不擔心衛魅岸跑掉。
衛魅岸能跑,她就能追,這並沒什麼。
「今天可以出院了。」蘇暖轉移了話題。
「嗯。」衛魅岸應聲。
那大手已經自動的解開了外賣的盒子,把粥遞到了蘇暖的面前。
蘇暖接了過來,攪了攪,看見是自己喜歡的排骨瘦肉粥,嘴角的笑意更明顯了:「你還記得我喜歡吃這個?」
蘇暖在問衛魅岸。
衛魅岸似乎已經從之前的不自在里回過神:「嗯。以前有個小姑娘,沒吃到自己喜歡的,就直接一晚上不吃飯了。」
這算是小小的吐槽。
蘇暖乍了乍舌,然後不說話,低頭喝著碗裡的粥。
衛魅岸也沒說話只是在一旁不斷的簽字,那些都是護士遞過來的文件,包括蘇暖現在的情況。
蘇暖就這麼聽著衛魅岸低沉有力的聲音和護士交談,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深。
一直到衛魅岸的交談結束,蘇暖才看向衛魅岸。
「怎麼了?」衛魅岸擰眉,「粥不合胃口嗎?」
「不是。」她認真的搖搖頭。
這人挑眉沒說話,就這麼安靜的等著蘇暖再開口。
蘇暖沉默片刻:「我這次來英國,要很久的時間,甚至可能要讀完研究生。」
「嗯。」
「我來的時候和爹地還有媽咪說了,我不想靠他們,我想靠自己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