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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動作熟練到似演練了無數遍,大掌張開一握,如同一條繩索那樣,將她兩條纖細的手腕綁在一起。
藍溪才意識到要掙脫,她的手就已被他高舉起來,壓到了她的頭上。
雙手被他控制住,兩腿也被他的身體壓得無法動彈。
這樣的姿勢使她陷入了萬分嚴峻的境地,她原本就剩下的死白的臉色,現再嚇青了幾度。
再這樣下去,藍溪不知道會演變成何總失控的場面。
她已沒了任何資本跟他倔犟,唯像一隻被馴服的貓,硬生生的收起自己的利爪,向他臣服,向他投降。
藍溪當下的求生欲極強,為了不再惹怒他,她認慫,「我錯了,我不會告訴清映的。」
一輪抗衡,終於以藍溪的舉白旗而告終。
見她藏住了自己的鋒芒,陸霖凡也收斂了些他的怒火。
他陰陰沉沉的警告:「別再不自量力的挑戰我的底線,一旦你越界了,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。」
她只是想拿回自己的包,又何來越界,眼下這種田地,還是不要反駁的好。
她咬著嘴唇,沉默的別開了臉。
身上的重量忽然一輕,陸霖凡從她身上起來,坐到另一邊的沙發上。
藍溪狼狽的爬起,低頭整理著被他弄亂的衣服跟頭髮,恍似劫後餘生。
那端的男人板著臉,說的清晰而又緩慢,「我不想在香麗酒店再見到你,你識趣的遞上辭職信,立刻給我滾蛋。」
瞧著他那駭人的氣息,她從沙發上起來慌不擇路的跑了,但他最後一句的警告,並未放進她的心裡。
那個調查她還會繼續,至於辭職信,她是不會上交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