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事職員面部僵硬,有種攤上事的感覺。
一方面,藍溪所說的沒錯,她無從反駁。
而另一方面,她若點頭同意,就等於掃了老闆的台,萬一陸霖凡來個秋後算帳,反過來開除了她,那她就涼涼了。
秉著自保跟擁護陸霖凡,人事職員只能否認。
「藍主管,具體問題要具體分析,不能一概而論……」
人事才說了一半,陸霖凡忽然抬手,打斷了她的話,「這事交給我處理就好。」
人事職員抿了抿嘴唇,將卡在喉嚨里的話全憋回去,點頭恭敬道:「好的,我先出去工作了。」
女職員走後,會議室處於一種無聲又帶濃濃火藥味的氛圍中。
沒了外人在場,陸霖凡也無需顧慮的暢所欲言。
他板著冷臉,「看來你是有備而來,完全沒將那天我在醫院說的話聽進去。」
「不公的對待,我沒辦法接受。」藍溪同樣是收起了那副虛假的笑容,換上跟他同款冷漠的表情。
陸霖凡語氣中透露著絲絲不屑,「我一再念你是清映的朋友份上,給你留了幾分顏面,既然你不要,那我們就庭上見。」
該說的道理,陸霖凡已經跟她說過了,既然她還要繼續寧頑不靈,那他也懶得浪費唇舌。
他拿過放在桌面一角的手機,一副欲要離開的架勢,也表明了這事已沒有商量的餘地。
一旦跟陸霖凡鬧上法庭,無論是開除一事,還是她闖進總統套房的事,她的贏面都不大。
而且就她一個小職員,根本沒實力跟一個大財團抗衡,光是時間跟金錢,她都耗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