電話接通之後,陸霖凡拿著電話去陽台接聽起來。
而緊跟著他的步伐,她的房門就被打開了。
剛才還一副要死要活的陸清映,現被陸祺盛安靜的橫抱在懷裡,整個人乖巧到不行。
陸祺盛抱她從房裡走出來,陸清映用一副清澈的眼睛看著藍溪說:「又打擾到你啦,我現在該回醫院了。」
藍溪都未來得及說話,陸祺盛就斂著俊臉,朝陸清映念叨:「明知道打擾到別人,下回就不要再來了。」
他溫潤的嗓音藏著綿綿的細火,似裹著蜜糖的毒藥一點點的灌滿了陸清映的心。
陸清映就是那樣,一見到陸祺盛,只要他給予一點點的柔情,那些是怨,是恨全都拋諸腦後。
陸祺盛已抱著陸清映動身離開,經過藍溪身邊時,陸祺盛沉默的朝她挑了挑了眉。
並不明確他這個挑眉頭代表著什麼,藍溪靠自我理解,翻譯下來應是,「我們走了」,又或者是「打擾了」的意思。
兩人已走,藍溪看著兩人的背影,表示無法理解這種相愛相殺的相處模式。
不過,他們夫妻能夠重歸於好,也確是幸事。
夫妻兩人前腳剛走,那端打完電話的男人也著走了回來。
兩人隔著一段並不遠的距離,互看了一眼。
見她房門開著,代表著陸祺盛二人已經離開。
為此,他也沒必要留下。
陸霖凡匆匆的收回了目光,連招呼也沒打,緊跟著離去。
藍溪不滿的縮了縮鼻子,某些人是不是太自以為是,覺得她的家是來去自如。
她叫住,「站著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