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敲了幾聲過後,她方才柔聲問:「你還好嗎?」
此時,房間裡的陸霖凡,正一臉的挫敗,他表示一點都不好。
自他將門反鎖了之後,就使出了各種混身解數,還是沒能將傷口包紮好。
那一天從醫院離開之後,他的傷口都是助理幫忙包紮換藥的。
現只有他一人,他顯得笨手笨腳的樣子,完全搞不定。
最終,毫無辦法的他,只能掏出電話給助理求助。
哪知道,助理卻說:「我將車子拿去清洗了,路上還有些塞,一時三刻都回來不了。」
助理剛才就靠在停車場的柱子在抽菸,見藍溪跟陸霖凡到下車之後,他才走回車裡。
見車子被血弄髒了,他便將車子開去清洗。
陸霖凡沒轍了,只能繼續一個人搗弄著。
只是,他受傷的是在背部,單靠他一人,消毒藥水是無法塗了,他只能跳過這一步驟,直接包紮傷口。
然而,卻還是一言難盡。
曾經,不是沒有想過,放下面子叫藍溪進來幫忙。
但最後,還是擔心她看到他的傷口,晚上又會發噩夢睡不著,所以還是作罷了。
經過經過他的不懈努力,可終於將傷口包紮好了。
但他只是憑感覺完成的,將繃帶綁得七歪八扭,不美觀之餘,還有部分的傷口沒有顧及到。
反正就是失敗之作。
他煩心的將手中未用完的繃帶,一把扔進了垃圾桶,脾氣有些見長。
就在這時,藍溪把門敲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