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聽著他的指控,藍溪只懂得一頭霧水的眨眨眼。
這畢竟是十多年前的事,她早就忘得一乾二淨了。
藍溪若有所思的站直身體,念了一句:「這小孩子時期做的事情,都過去這麼久了,你還記在心上啊。」
敢請還是他的錯,佟晟藝氣吐血,氣結道:「我為什麼一直記在心上,你心裡沒點數嗎?」
藍溪冷冷的目光中帶著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挑釁,「這陳年舊帳,你還翻出來,你這人的心胸也太狹窄了吧。」
「握-槽,我還心胸狹窄?」
佟晟藝眼神黯淡了一下,大意見的抬手指著那條疤痕,跟她翻舊帳。
「心胸狹窄的人是你,好不,我只不過是拽了一下你的辮子,你一個不爽就用玻璃瓶子砸我,害我腦震盪,在醫院躺了三天才出院。」
藍溪凝眸看了下,表示真記不起了,不過,她心裡略帶驚訝。
曾經的自己,還真是彪悍的呀,要是換作現在,她還真不敢下手了。
佟晟藝這邊還在怨聲載道的數落著。
「好傢夥,砸了我就走人,等我出院的時候,你還畏罪潛逃的搬走了,消失的無影無蹤。」佟晟藝惱火道,「你說我氣不氣啊,每天一照鏡子,就看到額頭的疤,真想忘了你都難啊。」
藍溪窘,她哪裡是畏罪潛逃,她搬走是因為她爸媽離婚了,她隨母親搬家了而已。
這下是說不清了,她理虧:「那你想怎樣嘛,難道還想用玻璃瓶子砸回來呀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