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著季文科的這番話,李萌低頭沉默了一會兒並開口:「我…文科!你把他送回家吧,我最近不太方便見他。」
聽完她的話後,季文科沉默了半晌說道:「你確定不再見他了是嗎?」
「我……」
「行吧!如果,你已經下定決心要跟他斷乾淨了的話,不見也好。對兩個人都好。感情最怕的是拖泥帶水了。」
李萌內心糾結了小半會說道:「不是的文科,我和承希之間是沒辦法斷乾淨的。只是,我現在真的不能見他。我覺得我倆的這段情感一路艱辛,而然我們中間也牽絆了太多太多的人和事物了。想要重新走到一起是要去克服種種的困難才可以的。我…」
「行了!你多說無益,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。我知道我現在也沒有權利去對你們的感情做出評價。」
「文科,幫我照顧好他。謝謝你!」
說完季文科一臉不高興的把電話掛了。
掛了電話後,李萌心裡很是難受。
第二天早上
燕承希醒來後望著四處,隨後,摁著酒勁過後發疼的太陽穴看著四周後起身走出房間。
大廳的餐桌前,季文科和於靜正坐著吃早餐。
看見燕承希走出來的季文科看向他說道:「過來把醒酒湯喝了。不然你今天一天夠難受的。」
燕承希向他倆走去並問道:「我咋在你家?」
季文科放下手中的三明治拿起牛奶喝了一口回答道:「唉!是你自己不肯回家,我無奈之下只能把你領我家來的。」
燕承希皺了眉頭。
於靜給燕承希倒了杯牛奶給他遞過去說道「吃點東西吧!」
燕承希坐了下來問道一旁的季文科:「我昨晚失態了嗎?」
季文科苦笑道:「何止失態,你那是丟人?」
「哈?」燕承希驚訝道。
一旁的於靜說著:「承希,別聽他瞎說,你昨晚喝多開不了車,他才把你帶回來。」
燕承希聽完後看了一眼跟前的醒酒湯問道:「這是給我煮的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