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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灼熱的氣息吐在她微啟的唇上,霸道的,侵略的。
良久,她才從他的旋渦里喘息出來,仍是昏昏沉沉的。
車窗外的華燈將他的身影射的淡淡流光,眼眸卻黑沉沉的,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。只聽到他的聲音微微嘶啞,像根羽毛一樣,撩撥著她的心弦,痒痒的,麻麻的。
「現在是誰的味道?」
「誰的味道,還能是誰的味道。」酒醒半分醉,他的吻讓蘇慕希有些恍恍惚惚,像是又喝了一壺,隨心所欲的按著自己的心意脫口而出。
他的吻和楊帆的完全不一樣,楊帆永遠是輕柔細雨的,不張狂,不慌亂。
她原以為周邵琛會滿意這個答案,卻沒想到,複雜的呼吸和溫軟的唇瓣再次席捲而來。雙手也已脫離開胸前,被他有力的手掌定在頭頂。
「唔...」
一個唔字,幾近將她吸允地要到窒息。
她好半天才找回理智,奮力扭動著腦袋,躲開他的侵蝕,試圖得到喘息,「你夠了.....外面....有人...」
他毫無章法的一路搜尋著,兩人在車裡舉動,引得路人紛紛探頭來看。
「誰的味道?」他將頭抬起,不到十公分的距離,呼吸噴薄在她的臉頰和鼻息。
「暈,很暈!」蘇慕希聞著濃烈的氣息,頭暈目眩。
她五迷三道的將掙脫開的雙手撐住周邵琛的肩膀,將他推開半米遠,「你酒味太濃,我暈,暈你的味道。」
「暈味道?這我還真是頭一次聽說。」周邵琛瞥了眼按在自己肩上的那雙軟弱無力的手,失笑道,「你以為能擋得住?」
「周邵琛,你別蹬鼻子上臉,我告你非禮!」蘇慕希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瞪眼。
他嗤笑了一聲,語調上揚的說道,「四年前就非禮過了,現在才告,會不會太遲了點。」
蘇慕希驚愕地看著漸漸遠離的身軀,霎地僵住,雙手離開了支撐,仍固定在半空中。
他知道!
他居然還記得四年前。
第一次見面不是沒認出來嘛,他是什麼時候記起來的?
這話,她自然是不會再問,何況現在兩人靠的這麼近。而且,那些都已經不再重要,重要是的她被狗啃了,還不止一回。
他靠在后座上,拿出手機,按了幾個鍵,貼到耳邊,說,「我在榮井道,你現在過來。」
四十分鐘後,周宅
獨棟獨座的別墅,兩扇高高厚厚的大鐵門後是一個落大的院子,排著被修剪的整整齊齊的常青樹和一些疏疏落落花床。院落的中央是一個圓盤的噴泉池,池裡的小魚正歡快的游著。
蘇慕希跟在周邵琛身後,一路踩著灰石泥路,思索著前行。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跟著過來,也許是因為這裡有母親的存在,也許是因為她確實無家可歸。
客廳里,蘇曼和周建峰正坐在客廳,看著九點檔的電視劇,品著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