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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清不喜歡韓彥成看她的那種眼神,更聽不懂他們聊天的內容。頓覺無聊,便獨自離開,去了放映區,點著歌,自嗨了起來。
許是一個人唱累了,窩在沙發上只覺得眼皮越來越沉,也不分時間地點稀里糊塗地就睡著了。
待散場後,周邵琛過來尋她,才發現她像個小貓崽一樣縮在沙發處,手裡還握著麥克風,竟然就那麼睡了。
韓彥成雙手插在褲兜里。筆直地站在一旁,看著他緩緩地俯下身,已經預料到他下一步的動作,陰陽怪氣地說道。「二哥,女人不能這麼寵,越寵越嬌慣,若是哪日翻了天,可夠你喝一壺的。」
「你小子今天抽什麼風,二哥不向來如此嘛,今天又不是第一回了。」池穆一拳打在韓彥成的胸前,力道很小。
「警官打人了。我要報警!」韓彥成捂住胸口,假裝痛的退了幾步,一手還指著池穆說道。
周邵琛無語地搖了搖頭,沒有理會,伸手將她從沙發上抱了起來。
孟清倒是睡得很沉,整張小臉貼在他溫暖的胸前沒了動作,還不時地咂了咂嘴,滿足的笑著。
幾人前後腳走出包房,周邵琛抱著孟清和洛謙走在前頭,韓彥成和池穆斷後。
池穆瞥了眼韓彥成,低聲問道,「我說你今天怎麼看上去不太對啊,是不是調戲孟清不成,看人家不順眼了,總針對她。」
「我那是好心提醒二哥,當局者迷旁觀者清,你這老光棍司令懂什麼。」韓彥成知道周邵琛耳力極好,學著池穆咬耳說道。
「哎,我是不懂,也不想懂,就你懂,行了吧!」池穆忍不住鄙視了他一眼,「你那女朋友什麼時候帶出來,大家認識認識!」
「等搞到手了。自然會讓你們見識見識,絕不會長的比孟清差,等著瞧好吧!」韓彥成說著,想起那張小臉,心裡一陣暖意。
乘著電梯,四個帥氣挺拔到讓人目眩的身姿一齊出現在大堂里,眾人的目光也隨之吸引,跟著四人的步伐望去,仿佛見到了猶如王者一般的肅然起敬,直到身影消失,才蜚語流轉地響起。
四人走出大堂,幾輛車齊刷刷地排成一條。司機們紛紛從車裡下來,為他們打開車門。
司機王濤見周邵琛過來,趕忙地打開車門。
周邵琛才將她放進車裡,孟清便睜開眼睛,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辨清眼前的景物,懶懶地坐起身,軟弱無力地靠在他寬厚的肩上,呢喃道,「哥,我們這是要去哪?」
「回周宅!」
「不要嘛,我想回御園,好不好。哥?」她赫然仰頭,晶瑩的瞳孔里占滿了眼前的俊容,狡潔地眨了眨眼,嬌嗔道。
周邵琛揉了揉眉心,緊抿的薄唇未啟,正襟地坐在車裡,任由她將全身的力量倚靠在自己身上,未動。
這不是鐵了心的讓他禁慾嘛。只是現在回周宅多半也是悲慘,不過孟清天天這麼纏著他,很是個問題。只要有她在,怕是某人會不得安寧,看來得找個時間,趕緊把孟清送走。
這樣下去,他遲早有一天要爆炸。
孟清見他仿佛在思考人生哲學般的深思良久,佯裝可憐地睜大眼睛看著他,「哥,我的行李還都在御園呢,陪我過去好不好嘛。」
孟清從小到大還有個毛病,就是怕打雷閃電下暴雨。以前只要孟清的母親常年出國遊歷。她則被他母親接回家,也那時才知道孟清有這個毛病。每次遇到壞天氣,她總會往他房裡鑽,只不過那時年紀都還小。也才十一二歲,她也還是七八歲的小女孩。
再加上她的哮喘,多少有些不放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