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,我要看著你爸爸醒來。」
歐陽烈看著母親沒說什麼,看向白珉豪「出來一下。」
「我爸沒什麼後遺症吧。」
白珉豪看著歐陽烈「應該沒有,等叔叔醒來,我幫他做一個全身檢查。」
「嗯,我把公司的重心移回來了,這幾天有點忙,你多留意下。」
「我知道,幫震叔的那個人很特殊。」白珉豪看著他。
歐陽烈挑了挑眉,看著自己的好友,等待他的下文。
「她是個殘疾人,沒有留姓名,應該是個學生。」
歐陽烈馬上想到張飛兒,但是想了想應該不可能,不會有這麼巧的事情,難道自己真的那麼想她?
「烈,你在聽嗎?」白珉豪看到歐陽烈出神,輕輕地叫道。
「我在聽!」
「她很可愛,看上去有點呆,應該不難找。」
「嗯,我知道了。」歐陽烈說完就往病房走去。
下車後,張飛兒就往教室跑去,因為輸血的緣故跑到教室時頭暈暈的,臉色很蒼白。
「怎麼樣,我們這屆有哪些人?」張飛兒看著葉桃問。
「大姐你跑到哪裡去了,明明給你說了叫你早點回來,你還…」
張飛兒雙手合十「抱歉啊,計劃趕不上變化。」
「你沒事吧,臉色很差!」葉桃擔心地看著張飛兒。
「沒事,怎麼樣,我們在名額中嗎?」張飛兒焦慮的問。
「你自己看看吧?」葉桃把名單分配表給了張飛兒,當她看到有自己名字時,暈了過去,不知道是開心,還是…只聽到周圍鬧哄哄的。
「我是怎麼了?」張飛兒醒來看到自己在學校的醫務室很疑惑的問葉桃。
「你還好意思說,護士說你體力不佳,下午你做苦力了嗎?」葉桃沒好氣盯著她。
張飛兒有氣無力的對她笑了笑。
「你還好意思笑,我本以為你是看到分配單上有你的名字,才激動的暈過去,哪知道…」葉桃都不知道該怎麼說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