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二叔你先回去休息,不要想太多,船到前頭自然直。」
二叔看了看張飛兒,又看了看她身後的男子「那好,你也早點回去休息。」
張飛兒和白珉豪去了醫院附近的一家咖啡店。
「飛兒你找我,是不是有事?」白珉豪看著不安的張飛兒。
張飛兒摸了摸手心,看著對面白珉豪,唐突的說道「白大哥那我也不拐彎抹角了,我想請問你一下,如果一個人長期處於一種類似癲癇的狀態,開刀的話,能痊癒嗎?」
「這個我也不能斷定,畢竟我不是這方面的專家。」白珉豪誠實的回答。
「哦,我知道了!」張飛兒泄氣地盯著桌上的咖啡。
「但是我知道有一個人,一定會知道的,他在這方面可是權威,但這個人,生性古怪,不輕易看人。」白珉豪話迴路轉,看著張飛兒。
「白大哥能不能讓我見一下這個人,哪怕是萬分之一的機會,我都要試試。」張飛兒一喜,堅定地看著他。
「可這個有點困難,他沒有在國內。」
張飛兒心情沉重,胸口悶悶的,很難受「難道沒有其他的方法嗎?」
「有,那個人和烈認識,或許他有辦法。」
「可是,他會幫我嗎?」張飛兒自言自語,看了看白珉豪「謝謝你,白大哥。」
張飛兒帶著沉重的心情回到寢室,想想怎麼能幫到張雪兒。
「飛兒你沒事吧,這幾天看你沒精神,臉色也很蒼白。」柳燕關心的問道。
「沒事!可能沒休息好。」張飛兒搖搖頭,微笑著,讓她不用擔心。
「要不要請假回家休息,你這樣,還真不是辦法。」柳燕看著她又說著。
「我真沒事,謝謝燕姐,我還有很多事要做呢。」
「飛兒,你的護花使者又送花來了。」陽陽拿著花,走到她的面前。
張飛兒白了一眼陽陽,本來自己的煩惱和怒氣都忍著沒地方發泄,看著那束花,心裡的那團火馬上就升起來。從抽屜里拿出一張字,上面寫著夏梓淇的電話號碼,就打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