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」
「飛兒,你醒了,我們好擔心你。」白莎莎走進病房擔心的說道。
「不好意思,讓你們擔心了。」張飛兒很虛弱地看著她們。
「扶我起來一下,好嗎?」
她們對看了一眼「還是等醫生來了再說,萬一…」
張飛兒看著她們為難的表情,也只好算了,不想讓她們擔心。
過來一會了,醫生走了進去,看見張飛兒醒來,檢查了一下身體,沒什麼大礙,好好休息,就行了。
「我就說沒事吧,現在可以扶我起來嗎?」張飛兒無力的說道。
她們小心翼翼的把張飛兒扶起來,張飛兒看著自己打著吊針,心裡真不是滋味。
「我能不能不打吊針,左手插針頭一陣陣的疼,右手這隻廢手不插,這樣我明天怎麼上班,我真的沒事了。」張飛兒可憐巴巴的她們。
「等下讓醫生給你換右手。」白莎莎說出一句雷死人不償命的話。
張飛兒無奈地看著她,等自己坐好,才看見醫生後面的歐陽烈,難道不是出現幻覺?
「醫生把她的吊針換到右手吧,她左手還有用!」這白莎莎還真的是說一出做一出呀,難道她不知道自己這是第一次打吊針嗎?
張飛兒看向葉桃,向她求救,之前張飛兒給葉桃說過原因,一是怕疼,二是畏懼,不知道畏懼什麼,反正是說不出的恐慌。
葉桃收到張飛兒求救的眼神,把白莎莎拉到一邊,在耳邊給她說了幾句。
白莎莎突然大叫,看著張飛兒「飛兒原來你怕疼呀,哈哈!!」
白莎莎好像看到稀有動物一樣,很怪異地看著她。
張飛兒看向葉桃,她聳了聳肩無奈地看著張飛兒。
「醫生能不能不打這個了,我真的沒事了。」張飛兒撇了一眼吊針,無力地看著醫生。
「不行,如果你不想打在左手,我給你換隻手!」
「疼不疼!」
「不疼的。」醫生說完就準備去拔針。
「不用了,就這樣好了。」張飛兒皺著臉,痛苦地看著醫生。
不痛,不痛才怪,看著自己的左手想著。白莎莎又對張飛兒一頓洗刷。
「飛兒你的臉,怎麼回事?」眼尖的葉桃,突然發現她臉上的掌印。
張飛兒摸了摸自己的臉,不安的說道「沒事,不小心摔的。」
「摔的,摔的怎麼會是手指印,難道是鄒明打的。」白莎莎咄咄逼人的說道。
「怎麼可能是學長。」張飛兒說完,心虛地瞟了一眼歐陽烈。
「對了,鄒明怎麼不在這裡?」白莎莎看了看四周,沒有鄒明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