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飛兒哭夠了,在歐陽烈的懷裡抽泣著「可以...可以放開我嗎?」
歐陽烈慢慢地放開張飛兒,看見她的臉,哭得像小花貓似的,輕輕地擦拭著她的淚痕。
在月光的照射下,張飛兒看著他穿的白襯衫,胸前一片被自己的眼淚打濕了,頓時心情大好,解氣地笑了出來。
「哭哭笑笑像什麼樣子!」
張飛兒尷尬地看著歐陽烈「剛剛對不起,我現在沒事了。」
「恩,走吧。」
張飛兒點頭,站起來腿一麻又跪了下去,無奈地看著歐陽烈「你的腿不麻嗎?」
「你以為我是你。」歐陽烈說完抱起張飛兒,往車裡走去。
「這不是去我家的方向,我要回家。」張飛兒看著他往別墅的方向開去,急忙地叫停。
「難道你想讓你朋友看到你的章魚眼?」
張飛兒沉默地看著歐陽烈,如果自己這樣子回去,葉桃一定要問話了。
當歐陽烈的車開到一半又拋錨了,張飛兒無語瞟了他一眼「要不要這麼像?」
「還不一樣!」歐陽烈知道張飛兒在說什麼,第一次來這裡也是拋錨了。
歐陽烈慢慢地靠近張飛兒吻上她的唇,張飛兒完全蒙了,突如其來的吻,讓她的臉馬上紅了起來,心臟撲通撲通的狂跳。
歐陽烈鬆開張飛兒的唇,得逞似的鬼魅一笑「這才一樣。」
「還不下車,怎麼?想在車上過夜?」歐陽烈看著還在車上發呆的張飛兒,戲謔著。
張飛兒回神,拍了拍自己的臉,心裡罵著,沒出息,臉紅什麼?
下車後,他們只能走到別墅去,歐陽烈竟主動地牽著自己的手,這也讓張飛兒非常的驚訝,手掌傳輸過去的溫度慢慢的溫暖著她的全身。
還有那個吻,如果說第一次是意外,那第二次,第三次甚至是這一次,又算什麼?這又能代表什麼?為什麼感覺他變得怪怪的。
張飛兒看著他俊美的背影,怎麼有點傷感呢,感覺周圍的一切,都隨著他的傷感而變得黯然失色,沒有一點生機。
他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,為什麼一點都看不清楚。張飛兒看著地面上歐陽烈的倒影想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