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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大早,張飛兒來到公司,看到自己工位周圍空無一人,不免有點傷感,陽陽出國深造,燕姐度蜜月去了,說不一定回來後,她又要調到其它地方去。
就這樣渾渾噩噩的度過一上午,中午帶著午餐去總裁辦公室,歐陽烈看著聳著腦袋無精打采的張飛兒「怎麼了?」
張飛兒抬起頭,瞟了歐陽烈一眼又低下頭,有點傷感的說著「哎,我現在工位周圍,一個人都沒有,很無聊。」
歐陽烈沒有安慰,反倒是很現實的說著「每個人都要向前看,而不是原地踏步,只會緬懷的人是不會成功的。」
張飛兒嘆了一口氣「我知道,可就是忍不住發出感慨呀。」
「你啊,不要想那麼多,你要知道他們只是你生命中的過客,人來人往,誰也不會為誰停留。」
張飛兒抓住歐陽烈的話語,眉頭深皺,認真地盯著他「你的意思是,你也不會為我停留嗎?」
歐陽烈嘴角一抽,輕輕地抱著張飛兒「傻瓜!你是特殊的存在,你若是港灣,我就是停泊在港灣的帆船,我是離不開你的。」
「你的嘴還真甜,好了,我又不是過於傷感的人,找人發發牢騷就好了。」
張飛兒想到一件事又說「黑面神,我能和你商量一件事嗎?」
「你說!!!」
張飛兒支支吾吾,知道這件事有點困難,還是抱著試一下的態度「那個,那個我們的訂婚宴可不可以請夏梓淇參加?」
果然,歐陽烈聽完,臉色一變,不知道是在生氣,還是在思考,張飛兒看著他也不敢大聲出氣,生怕惹怒他。
歐陽烈看著張飛兒小心翼翼,膽怯的模樣,臉色緩和了一些,但語氣還是有點不爽「為什麼要請他?」
張飛兒知道歐陽烈在不爽什麼,知道他不喜歡自己和夏梓淇走的太近,夏梓淇是自己的朋友,而且夏梓淇也不喜歡夏家的作風,但身為夏家人也是身不由己。
張飛兒立馬抱著歐陽烈的手臂撒嬌「黑面神~你不要生氣嘛,你生氣的樣子,好可怕。」
「可怕嗎?我看你一點都不害怕。」歐陽烈直接戳破張飛兒的謊言。
張飛兒呵呵一笑,像是被看穿,硬著頭皮說「當然害怕了,只是沒有表現出來而已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