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嗎？如果我說我也不想，是你們硬塞支票給我，我能不來嗎？你要是不想看到我，OK，我立馬走，但是支票不退。」張飛兒說得很隨意，看來顧晨曦的脾氣，還是沒怎麼改？
「你…」顧晨曦沒想到張飛兒會反駁自己的話。
「對了，就像我的代理人和你們說的一樣，我要絕對的自由空間，我設計出來的東西，你們可以提意見，但是接不接受，就得看我，還有我要一間獨立的工作室，如果不能滿足我，那我們的合作就沒辦法進行。」張飛兒再一次說出自己的條件。
「不可能，我們是花錢讓你來設計，不是讓你來玩的。」顧晨曦堅持。
「OK，那就讓之前和我代理人對接的人出來，他可是答應了所有的條件，我才回來的，如果不能，那另請高明。」張飛兒冷冷地看著顧晨曦。
顧晨曦又愣住了，對接的人是歐陽烈的助理Alan，難道他們早知道fly就是張飛兒，所以才答應得那麼爽快。
好不容易歐陽烈對自己的態度好了一點，難道又要因為張飛兒功虧一簣呢？顧晨曦心裡憤憤的想著。
可是她又不敢亂來，夏家就是一個例子，因為張飛兒讓夏家倒閉。
「好，我知道了，就按你的做。」顧晨曦瞪著張飛兒，不甘心地說。
「呵呵，這才能合作嘛，現在可以帶我去見見那些明星和模特嗎？」
「安琳，帶他們去！」顧晨曦咬牙切齒地說。
「張飛兒，你不要太過分，別以為，歐…」顧晨曦話還沒有說完，就被張飛兒發出冷厲的眼神給震懾住了。
張飛兒附在顧晨曦耳邊，小聲地說「都30歲的人了，還這麼不淡定，還有不要來招惹我，我自然是不會招惹這裡的任何人。」
顧晨曦聽懂了張飛兒話，木納地點點頭，心裡也有點竊喜，看來張飛兒不打算找歐陽烈。
「我會儘快給你安排工作室。」
張飛兒剛走出會議室，顧晨曦的聲音就響起了。
「謝謝！」張飛兒頭也不回地走了。
「fly，你和那個總監認識嗎？」Ada走到張飛兒身邊用法語問道，這裡還有其他人，不方便用國語。
「嗯，算是，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她。」張飛兒也用法語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