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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張飛兒說出這句話,突然安靜了很多,大家下意識看向歐陽烈。
歐陽烈還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模樣,像是一個局外人不發表任何意見。
為了打破這種尷尬的場面,張飛兒又說道「怎麼,今天你們都來這裡了。」
「你還好意思說,還不是因為你。」白莎莎瞪著張飛兒。
「我?」張飛兒指了指自己。
「是啊,你是星期三離開的,所以每周三,我們都會來這裡。」葉桃解釋著。
聽了這個解釋,張飛兒有點慚愧「抱歉,離開的時候沒有和你們說。」
「好了,回來就好,你現在住在哪兒?」
「哦,在酒店,這次是回來工作的。」
「那你還是要離開?」歐陽晨看著張飛兒,問道。
「好了,你們不要說我了,你們過得怎麼樣?」張飛兒不想他們再問下去。
「還行,可是飛兒,我們都還沒有結婚,你是不是等吃了我們喜酒,再走。」
「什麼,你們還沒?」張飛兒驚訝地看著白莎莎。
葉桃勒住張飛兒的脖子「不止她,還有我,要是這次你再敢不告而別,我一定和你沒完。」
「抱歉啊,這次一定不會。」張飛兒保證。
「要不等下我們一起吃飯吧,慶祝你回來。」白莎莎開心地說。
「這…」張飛兒有點為難,說實話看到歐陽烈的那一刻,心隱隱作痛起來,沉澱在內心深處的情感又涌了上來,只是註定這份感情是無果的。
電話響起,還是熟悉的鈴聲:承認我沒那麼堅強,不過是一而再的逞強,小心將情緒收藏,比傻瓜還傻刺蝟的堅強,全都是假象...哭吧?
張飛兒很感謝鈴聲,拿起電話,笑道「不好意思,我接個電話。」
「你在哪?我在你說的咖啡店裡面。」Bevis問道。
「我在法式包廂里。」張飛兒掛完電話,Bevis已經站在門口了。
張飛兒站起來,單腳跳到Bevis身邊,接過他手中的平底鞋「謝了,讓你跑一趟。」
「你的腳有沒有事,要不要去醫院看看。」Bevis關心地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