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務員想了想,還真有張飛兒形容的客戶,因為只有一位是穿西服的東方人,點點頭「請隨我來!」
張飛兒敲了敲門,沒人應,直接開門,果然是歐陽烈。
看了看身旁的服務員「他是我朋友,謝謝你帶路!」
張飛兒關上門,慢慢地走到歐陽烈面前,冷冰冰居高臨下地盯著他「喝夠了沒有?」
歐陽烈抬頭看了張飛兒一眼,不說話,自顧自的喝酒。
張飛兒拿過歐陽烈手中的酒瓶,氣憤地說「你到底想幹嘛?你不是一個自律性差的人,什麼時候變成這樣?」
歐陽烈一把拉過張飛兒,把她抱在懷裡,張飛兒嚇了一跳。想掙脫開他的懷抱,歐陽烈卻緊緊抱著,不放開。
「飛兒,我真的錯了。沒有你,我就如傀儡一般,你不在的這些年,我真的生不如死。再遇到你,本以為可以笑著祝福你,卻發現根本做不到,真的做不到,你要我怎麼辦,怎麼辦!」歐陽烈的頭靠在張飛兒的肩頭,語氣中充滿無奈,無助和深深的愛戀。
「你喝多了,我們先回去。」張飛兒真的不知道回答歐陽烈,每次想原諒他的時候,腦海中的小人就跑出來,不准原諒。
張飛兒動了動自己的肩膀,發現歐陽烈一點動靜都沒有,轉頭一看,他竟然睡著了。
無奈地翻了一個白眼,輕輕地把歐陽烈放在腰間的手拿開,轉身扶著他的身子。
歐陽烈根本沒有睡著,只是貪婪張飛兒身上的味道,不想這麼快離開!
一身的酒味讓張飛兒受不了,看著歐陽烈自言自語「下次亂喝,我一定不會管你,喝死你算了,就知道讓人擔心。」
張飛兒一邊抱怨,一邊拿出包里的紙巾,幫歐陽烈把臉上的酒擦拭乾淨。
然後扶起歐陽烈準備離開,可是他太重,東倒西歪,只好把重力全部放在自己身上。
「好重,你是豬嗎?」張飛兒只能幹抱怨,為了更好地扶歐陽烈,把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肩頭,這樣好借力,讓自己輕鬆一點。
張飛兒艱難地把歐陽烈扶上車,把他放好後,捏了捏自己酸痛的肩膀,扭扭頭,慢慢地上了車。
回到家,張飛兒又犯愁了,怎麼把他從車裡弄出來。大半夜的,都睡著了,又不能把其他人叫醒。